見蓮心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清雅便沒有繼續拖延時間。她拿出了袖子裏的小瓷瓶,將之珍而重之的交到了蓮心手裏。

拿著小瓷瓶,蓮心馬上就奔到後院救治無辜的小姑娘去了,剩下的事情則全都由清雅來應對。

見清雅從後麵走了出來,那中年婦人馬上就撲了過來,嘴裏還故意高聲哭嚎道:“你們這群黑了心肝的,趕快把我女兒交出來,。我可憐的女兒啊,好不容易來吃個點心,卻被這群黑了心肝的下毒害死了。”

清雅冷眼瞧著中年婦人的表現,臉上則故意漏出茫然之色。有空間水在,她百分百確定那小姑娘不會死,所以這個下毒的罪名無論如何不可能認下來。

見到清雅麵露茫然,中年婦人哭鬧的更大聲了。可惜她演技終究岔了一層,光聽見哭嚎的聲音了,卻不見掉下一滴眼淚來。

當然,這個中年婦人還不算太笨。她知道自己演技差,所以還特意挑選了一個背著眾人的角度,隻留給圍觀群眾一個落寞的背影。

清雅看了一會兒,終於故作一或的開口道:“這位娘子,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聽到這樣一句回答,中年婦人被噎了一下,哭聲隨之停頓了下來。她以為清雅會跟剛才那個小娘子一樣與自己爭吵,卻不料竟然會是這樣的反應?在這一刻,她竟有一種不知該如何應對的感覺?

腦子短路了一瞬間,中年婦人馬上就回過神來,故作悲戚的控訴道:“你們這群黑了心肝的,竟然給我女兒吃下了毒的點心。”

清雅朝她投去一個看神經病的眼神,語帶不屑的說道:“明明隻是犯了急症,怎麼在你嘴裏就成中毒了?”

“我女兒身體好得很,平時從來沒生過病,怎麼可能犯急症?”中年婦人馬上一臉激動的申辯道。

聞聽此言,清雅立刻麵帶譏諷的說道:“好得很,嗬嗬,你真好意思說。誰家兒女好得很,實際上卻瘦的跟豆芽菜似的。把人養成這樣,可見你女兒平時身體有多好了。說不定她之前就犯過急症,隻是沒機會就醫罷了。”

麵對清雅的冷嘲熱諷,中年婦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得不承認,清雅所言非虛,她女兒確實瘦的如一根豆芽菜似的。

最初的尷尬過後,她馬上又變得萬分惱怒。沒錯,她平時對自己女兒確實不好,但又豈是一個外人可以說三道四的。

清雅看見她臉上神情的變化,心中更不屑了。她在這個時空呆了一段時間,早知道在這裏子女被視為父母的私有財產。莫說隻是苛待兒女了,即便是動手打殺了,這些個當父母的也不會被問罪。

果然,中年婦人馬上梗著脖子回擊道:“就算我女兒過得不好,你管得著嗎?你一個外人,哪裏能輪到你對我們家的事情指手畫腳?”

清雅一臉遺憾的答道:“真不好意思,這件事我還真就有權利過問。你說你女兒是中毒,我們卻發現你女兒是吃不飽患上了急症,這件事是不是應該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