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微風正好(1 / 1)

僅以此篇文章送給一直堅持夢想與現實不懈抗衡的你。

(一)

白棠是我在上大學之前認識的少女作家,她的文章因其清新自然的文風在雜誌社的專欄圈裏受到一致的好評,但是白棠並不是專欄的作家,在我認識她之後才知道她是一個學習播音專業的女生,我認識幾個學習新聞播音的朋友,他們的聲音極其優美但是聽起來並不自然,猶如機械式美聲一般,但是第一次聽到白棠說話,我就被那空靈的聲音徹底攻陷,我從來沒有聽到這麼好聽的聲音,一語仿佛讓人置身室外自然的森林裏麵,舒適清新,她天生就是為播音而生的女生。

2017年中旬,我曾盛情邀請白棠加盟前作的編寫團隊裏,白棠在文章裏毫不吝嗇的分享了她在初中升高中這段時間的病史,白棠經曆的那段歲月無疑是痛苦的,以至於在現在她都把那段歲月稱為是記事以來最抑鬱痛苦的歲月,但是很幸運,白棠堅強的度過了那段痛苦的歲月。

對於她的這篇文章,我看了幾遍,對於那段痛苦的經曆,我大致在文字裏看出了和她一起度過堅強歲月的人都是她最親密的人,家人,朋友還有一直照顧她的護士醫生。

自棄者扶不起,自強者打不倒,這是我對她這篇文章的所想所悟,的確,如果白棠在那段時間因為疾病的困擾就此自棄墮落,可能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微微笑去看待每一次的痛殤,在這段歲月裏,白棠選擇了自強,因為自強,她在大家的陪伴下順利康複,以至於在康複出院歸校學習後的演出活動一舉成功。

那段歲月,那年冬天,白棠在醫院的病床上看著窗外的白色世界,後來白棠對我分享這段往事的時候說:“我每天都在看著醫院窗外那梅花樹的枝頭上的雪花慢慢消融,浸透梅花的鮮豔,我在等待春天的到來,等待著一片片冰花的消融,我想,我會是第一個看到它的人。”

(二)

2017年最後一天下午,我在白天和小偉一起討論音樂,桌子上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我看到的是白棠給我發了一段新年祝福,出於禮貌我很快回了一段祝福。

我本以為我們的對話就此停止,沒想到,她問了我一個問題,什麼是文藝。

我暫時放下和朋友探討音樂的話題開始沉思文藝這個詞彙,我並沒有去詢問白棠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在從事藝術這行業的人,突然問起一個冷門的問題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我說:“文藝,文為文化,藝當藝術,文藝便是文化和藝術的結合。”

顯然我這樣的回答不太能服眾,白棠也開始解釋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我覺得是困擾所有青少年作家的一個問題,那就年齡的製約,文筆太淺不夠成熟。

我也被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沒奈何,我最終給出的說法就是,在什麼年齡階段寫什麼樣的階段作品,你十八歲,就要寫十八歲的人應該有的水平文章,你三十八歲,就要寫出三十八歲的人應該有的水平文章,怕的是你十八歲寫出的是八歲水平的文章,你三十八歲寫出的是十八歲水平的文章。

白棠繼續說:“我是在一小縣城裏的孩子,魏源故居你知道嗎?中考失利沒有考上縣裏的兩所省重點高中,退而求次來到了現在的高中讀書,可是我們學校算是省重點,在我們這地方大學錄取率後一個名次,可是差太遠了!學校隻能夠靠專業生考幾個好點的大學,於是我就學了播音主持,我是喜歡播音的,可是總感覺力不從心,其實文化分也要求挺高的,就低了那麼一點點。

我想去北京,可是又怕專業太差去不了,盡管我是我們裏麵成績最好的,可是和其他出色的人比還是差,比較迷茫。”

我身旁的音樂後生深知北京的學校兩極分化極為嚴重,在北京高考的學子升學北京高校幾乎是外省市學子的幾十倍甚至上百倍,我們耳熟能詳的北京高校基本都處在北京的樞紐地段,極為繁華,而那些普通的大學卻是設立在北京的地方區甚至是山區或者的冀州邊境,發展情況可見一斑,與其說是在北京上大學,不如說是在冀州的邊區上大學。

白棠認為自己所在的高中教育學習能力局限太大,北京的高等學府幾乎是沒有希望進入的,我所認為,與其進入北京的普通高校,不如留在地方省的高等學府。

白棠聽取了我們的建議,並一定會堅持下去。

微風拂過的地方,證明了我們每一處所走的路。

(三)

故事寫到這裏,已經結束,此刻,寒風在窗外肆意的吹著,白棠在遠方的故鄉依舊堅持著自己的目標。

這篇文章發表之後,文章的留言一定會出現這樣的話:“謝謝你,我一定會堅持下去。”

那麼這一定是一條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