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著白衣的精英弟子,麵帶譏笑,不屑的望著範逸之。
“哦,我當是誰啊,原來是周師兄啊。”程衡說道:“不知周師兄對傀儡有何見教?”
周師兄斜眼望了程衡一眼,道:“我說程師弟,你現在不好好修煉,也來玩弄這些傀儡?”
程衡冷哼一聲,道:“周師兄,你在鬆濤穀內養尊處優,雖然說不上是井底之蛙,但也該長長見識,別隨便評論你不懂得法術。”
周師兄怒極反笑:“你說這些傀儡是上得了台麵的法術?你知不知道魯家那些爛靈根的弟子,是因為修不成名門正道的玄功正法才走的這些旁門左道?”
程衡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口中的所為的這些旁門左道不比你練得那玄功正法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周師兄嘿嘿一笑,道:“我聽說前一陣子,程師弟失陷落星原,為陰靈宗妖人所擒,後被一個使傀儡的雜役弟子救了出來,想必就是這位雜役弟子吧。”
範逸之道拱手道:“在下範逸之,見過周師兄。”
周師兄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對範逸之示弱不見,對程衡道:“你也是一個精英弟子,居然被一個雜役弟子相救,真是丟盡了我們精英弟子的臉麵。若是我那次去落星原,豈能讓那些陰靈宗妖人所俘?”
其他幾個被陰靈宗地租俘虜而被範逸之搭救的精英弟子聽了此言,無不麵帶怒容。
程衡不怒反笑,道:“周師兄,你若能打敗範師兄和他的傀儡人,在狂吹大氣不遲!”
周師兄不屑的說道:“我今日倒要見識見識,這傀儡有多厲害。”
程衡扭頭對範逸之說道:“範師兄,看來你今日不得不出手了。”
範逸之本不想得罪精英弟子,尤其是這個周師兄似乎還有些來頭。但若任由他詆毀傀儡術,那麼恐怕組建傀儡大軍之事也會受到影響。
略一沉吟,範逸之道:“今日範某就向周師兄討教討教!”
周師兄揚了揚眉毛,說道:“放心,我會對你這個雜役弟子手下留情的。”
範逸之笑道:“那我就多謝周師兄了。”
演武場上的精英弟子見一個雜役弟子要與周師兄比武,紛紛圍了過來。
範逸之瞥了四周一言,高聲道:“既然諸位師兄有興趣看我與周師兄比武,不如大家各出些靈石,開個賭局,權當是彩頭如何?”
深知傀儡術厲害的程衡大聲叫好,道:“說得好,我出一百靈石!賭範師兄贏!”
眾人一聽,不僅有些驚訝。
這程衡居然出手如此大方,一下注就是一百靈石,難道這傀儡真這麼厲害?
一個鶴發童顏的精英弟子對程衡說道:“我說程師弟,我也曾參加過白壁山野狐嶺之戰,見識過傀儡,不過你真的這麼有信心這位範師弟能打過周師弟?這位周師弟可是煉氣八層的修為。”
程衡道:“我的身家,何師兄你也知道,還怕我賠不起嗎?我既然敢出一百靈石,那自然認定範師兄肯定能贏!”
那位鶴發童顏的何師兄聽了,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出一百靈石。不過,我押周師兄贏!”說罷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百靈石,交給程衡。
程衡喝了一聲彩,道:“何師兄果然有魄力!諸位師兄,還有沒有押的。”
有人嗬嗬笑道:“看來今日程師弟是給我們送錢花來了,我押一百靈石,周師兄贏!”
“我也出一百!”
“算我一份兒!”
……
不一會兒,程衡已經收到了五千靈石之多。不過大部分都是押周師兄贏的,隻有幾個人押範逸之贏。
程衡把五千靈石舉到範逸之麵前,對範逸之道:“範師兄,你可要全力以赴了,否則我們二人可要傾家蕩產了。”
範逸之道:“程師弟,今日我們二人可要發一筆小財了。”
眾人紛紛後退,給周師兄和範逸之空出了一大片空地。
範逸之一招手,收回那些傀儡****。在周師兄的驚訝目光中,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個錦盒,拋到空中,隨手打出幾個手印訣。
從錦盒中飛出三顆鐵球,在下落之時,迅速變大。等落到地上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傀儡人和了兩隻傀儡獸。
周師兄輕蔑的笑了笑,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杆黃金蛇矛,遙遙指向範逸之。
範逸之拱了拱手,道:“周師兄,請!”
周師兄大喝一聲,黃金蛇矛脫手而出,轉眼間就化為一條金黃色的巨蟒,張開巨口,露出三寸長的獠牙,向範逸之惡狠狠的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