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師兄,你真的要上戰場?”範逸之來到朱子真的營帳,對他說了自己也要參戰之事,朱子真朱師弟一臉狐疑的望著範逸之,不可思議的問道。
“當然,要不我為什麼會找你?”範逸之望著朱子真,一臉認真的答道。
“範師兄,我聽說你這次來隻是負責駕馭金翅大鵬,不用上戰場啊。”朱子真還是一臉不信。
“許久不戰,刀都鏽了。怎麼?朱師弟怕我給你扯後腿?”範逸之似笑非笑的望著朱子真,說道。
“嘿嘿,範師兄說哪裏話,跟著範師兄,到哪都打勝!若範師兄可與我們一隊,嘿嘿,師弟我心裏可樂開了花!”朱子真見範逸之執意要參戰,不由得大喜。
“不知朱師弟你們何時出戰?”見朱子真同意了,範逸之又追問道。
“三日之後,我們奉命再次出戰!”朱子真道。
“好,朱師弟,三日後我們再見!”範逸之說道。
最近幾日,範逸之隱隱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又要有突破,不枉自己平日拿凝靈丹當糖豆吃,不由得心中暗自得意。
除了狂吃凝靈丹之外,範逸之自然知道,參與與敵人廝殺也是一條提升修為悟道的捷徑,隻不過這條路比較危險罷了。
但這次自己是和朱師弟等十餘人一起去,而且他們早已將戰陣之法操練的十分熟悉了。而自己有了幾道加持符,在對戰之時,又可以是長刀的威力提升三成。最重要的是,自己還有幾個鐵木傀儡傍身,如果真的遇到危險,脫身也足以做到。
看來是萬無一失了,範逸之滿意的的閉上眼睛,含在嘴裏一粒凝靈丹,開始打坐……
三日之後,吃過晚飯,範逸之和朱子真等十餘人,一起踏入了暮色之中……
夜幕之上,一輪彎月斜斜掛著,看上去甚是寂寥,令眾人心裏十分落寞。
一行人行走了一個時辰,朱子真對眾人說道:“各位師兄弟,咱們先歇息一下吧。”眾人點頭同意,紛紛找樹木或石頭依靠坐下。
範逸之和朱子真坐在一起,他扭頭問道:“朱師弟,你們每次出擊,都能遇到烈炎門弟子嗎?”
朱子真點點頭道:“基本上每次都能遇見,有時候還遇見好幾撥呢。”
範逸之睜大眼睛,吃驚的問道:“那豈不是很危險?!”
朱子真笑了笑,道:“有什麼危險,打不過就逃唄。”
範逸之聽了,不由的一笑,應道:“說的也是。”
這時,有兩個人走過來,對範逸之拱手道:“這位是範逸之範師兄嗎?”
範逸之也急忙起身,還禮道:“正是範某。”
那二人道:“久聞範師兄大名,經常聽朱子真師兄提起你,說跟著你戰無不勝。今日能跟隨範師兄前來出巡,我們二人不勝榮幸啊。”
範逸之急忙道:“二位實在客氣。對敵之時,隻要我們同心協力,哪有不得勝的?”
二人笑道:“範師兄說的極是!”
朱子真躺在草地上,懶洋洋的說道:“我說二位師弟,我朱子真跟隨範師兄征戰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還不是生龍活虎?當年野狐嶺大戰,圍攻魔教妖人,我緊隨範師兄,大勝而歸。後來遠征萬木草堂,結果誤中花老農的投敵奸計,被魔教妖人俘虜。但是,就是在這魔巢之中,範師兄都能領著我們起死回生,逃出生天,重返師門。從那時起,我對範師兄就崇拜的五體投地。從今往後,範師兄指東,我絕不往西!”
二人顯然早已知道此事,說道:“此事我們早已經如雷貫耳了!別說我們三派,就連山北其他各派,也都有不少人知道範師兄的大名!”
其實範逸之心中暗暗叫苦,因為自己有大秘密在身,實在不願意惹人注目,否則一個不小心,會惹來麻煩,但當時形勢所逼,也由不得自己不出頭了。
幾人正在閑聊,忽然負責放哨的一個弟子學了幾聲夜梟的啼叫。眾人聽了,急忙起身,那弟子回頭悄聲說道:“前麵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