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的蘭大小姐啊!你要怎樣才肯移動你的玉步啊?我們可是在這裏站了有十分零點七秒了吔!”初衛扯著幾乎要落地生根的莫蘭,真不知道這些畫像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些畫像而已嘛,就是有那麼幾張有一點點帥而已,她就像瘋了一樣要粘附在畫像上了,真恐怖啊!
“這----這----這些都是精品啊!”太---太浪費了,為什麼不是活在現在啊?為什麼是古人啊?他們要是活在現在啊,肯定是搶手貨啊!
“你的口水啊!”拜托,誰來打暈她啊?為什麼她會有一個這樣的朋友啊?見到男人就這副德性,恥辱啊!“你能不能有點女孩子的樣子呀?而且他們也不是真的,你怎樣想也嫁不了給他們的,回魂啦!”初衛真想挖個洞埋了她也埋了自己,交友不甚。
放假前,學校的教授布置要他們畫下曆史美術的作業,要不是文森的提議和莫蘭的聳踴,她才不會被拐來這裏來。
現在蘭蘭的樣子看起來是要在這裏住上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
“衛,你就放開她吧!可能還要一些時間她才會恢複吧!”說話的是一個讓人覺得眼前一亮的男人,他溫文爾雅的笑容,如溫暖春風吹拂而過;褐色的頭發下那雙如綠寶石般的雙眼,充滿了令人昏昏欲醉、溺死人不償命的愛意;頎長的身材,合身的衣服,以及掩蓋不了的貴族氣派,還頂著個伯爵名號,能有人拒絕得了這種人嗎?他就是第四十七任的奧尼維爾伯爵,全名文森亞尼斯奧尼維爾,也就是這間屋子的主人,這些畫像的子孫。
“你還叫我放手?”初衛將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置信的大吼。“你要她把屋子吞了才甘心啊?你也不想想她是什麼材料組成的呀?瘋起來的話,我可是不幫你的喔!”初衛仍不死心的拉莫蘭離開這些畫。
“衛,你還是放棄吧!”文森將她的手收回自己的掌心中。“你就讓她沉迷一下又能怎麼樣啊?”其實這就是他的目的,將她們兩個分開一下他才有機會展開他的計劃!
“算了。”初衛也放棄了,她還真想踹一腳這個花癡,有男人---不對,有男畫就沒有姐妹了--重色輕友。“你沉迷死算了,我不會替你收屍的。”
“衛,我有樣東西想給你,你可不可以來一下?”文森拉著初衛的手不放,小聲的問。
那種像小狗怕被拋棄一樣的眼神,真的是令人難以拒絕啊!不是她想說成這樣子的呀,而是他真的是像呀!
“好吧。”無奈的回頭看看那個花癡,沒藥救了。“我們走吧。”
文森拉著初衛幾乎是跑著出去的。
有跑的必要嗎?我又不會跑了。還是怕那樣東西溶化了啊?初衛心想。
文森將初衛帶到了一間房間裏麵,自己卻進了另外一間房裏麵,把她獨留在外麵。初衛也樂得這麼做,她還沒有心裏準備他會拿給她什麼東西呢!
外麵這裏像是間書房,周圍都是書牆,那麼多,那麼高的書,還真是有壓迫感啊!這裏以前的主人不會是個老古董或是個書癡吧?隻不過幸好這裏采光好,沒有那種陰沉黑暗的感覺。
她隨意的拿抽出一本書,法文書?很對味口哦。再抽出一本,西班牙文?又是她的專長。再找多幾本,不都是法文就是西班牙文,看來她和這裏的前主人有同一興趣嘛,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覺得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而她的注意力這時被牆上一幅畫吸引了。唉,罵莫蘭是花癡,自己也與她幹著同樣的事,真是損友,交不得啊!隻是不知為何,她就是被這畫不自覺的吸引了過去。
畫中的人那深情的眼神似乎在對她傾訴著他無盡的愛意;但同時那也淩厲的眼神似乎也在控訴他對她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