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樣子,是忍了很久還問出口的吧。
聞言,雲兒抬起頭來:“那,你,你們……”
“我們成親四年了。”清君嘴角微彎,輕柔的笑著。
清秀的臉上,雙眼瞪大,直直的看像清君,接著笑了,笑意柔柔:“四年啊,也對,那種互動不是朝夕就能形成的。”柔柔的聲音不知是在自語還是誰給清君聽。
“隻是……”
“什麼?”
“沒。”微微笑,雲兒搖搖頭,最終還是沒有說。
那種互動很有默契,君兒對公子的照顧也是麵麵俱到,可是……為什麼覺得有點怪了,似乎缺少了什麼,卻也說不上缺少的是什麼。或許有錢人家的夫妻考慮的太多,和他們這種普通人不同吧。
隻要全心付出就好,她隻要知道石大哥對她好,她也對他好,單單如此就好,很幸福,很輕鬆。
想到此,伸出的手不自覺的撫摸著凸起的肚子,感覺微微的震動,有點痛,卻感覺滿滿的滿足感。
清秀的臉上浮現幸福的笑意,眼中柔柔的光暈,是個身為母親的滿足和慈愛。
這刻,清君覺得眼前原本普通的女子,突然變了,變的美麗,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提起竹籃,放置手腕,雲兒輕輕說道:“君兒多歇歇,雲兒去山那邊踩點野菜。”
撐起挺起的肚子,雲兒慢慢朝另座山頭走去。
“雲兒,早點回來,你的身子小心點。”老婦人甩動手中洗好的衣裳,衝著雲兒吆喝聲。
纖細的身子停下,扭轉過頭,清秀的臉上是羞澀的笑:“好。”
“快臨盆了吧?”看著那纖細的身影,清君喃喃。
“恩。”不知何時,老婦人來到了身後:“就差個月了,嗬嗬。”婦人臉上滿滿的笑。
“我老石家第個孫子。”
婦人臉上的笑紋深深下陷。
低下頭,清君輕聲呢喃:“孩子啊?”
這讓她想到臨走的那晚,娘把她叫到房間去說的話。
機會來了就要把握。
娘直想要個孫子,個君家下代的繼承人。
這次,我要親自教育,不在出步差錯。
君非寒,是她始終的痛。
也是她口中那步的差錯。
她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杯苦澀的藥汁早已打破了她所有的計劃。
君非墨不想要孩子。她知道,這點並不是正對她,而是對所有和他有過關係的人。
起初,以為隻是針對她。
個孩子,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可是為什麼……
“姑娘。”老婦人瘦稍蒼老的手突然指向不遠處:“公子好像找你有事。”
聞言,清君轉頭,果真看見君非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紮在門口,傾長的身子站在哪裏,背著光看不清表情。
“公子這麼快就可以自己走路了。”老婦人感歎的說道。
說到此,不得不說他身上帶的那些藥,表麵上的傷好的飛快,至於內傷,看他恢複紅暈的臉,估計是昨晚療傷的關係吧,走路的時候也不用在單手放在胸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