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是她的君,她是他的大夫人。

即使他並不知道。

扭過頭的清君並沒有注意到,君非墨那張絕美的臉上閃而過的神色,那種少見的溫和,種根本不可能存在在他君非墨臉上的東西。

把兩人之間的互動看在眼中,纖草琥珀色的眼微微眯動著,頭上白花晃了幾晃,雙手緊緊抓住椅柄。

“草兒說的事,君莊主你可考慮好呢?”如蔥十指動了動,琥珀的眼卻是眨不眨的看向清君,讓人分不清那話究竟是對誰說的。

那眼中的挑畔,清君看的清楚,卻不明白為何如此。

就在剛剛,定發生了什麼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吧。

看著沉默中的兩人,纖草嘴角露出了笑意,也並不急著知道答案,隻是雙眼來回的打量著兩人,最終落在清君身上:“既然大夫人來了,那草兒就並說了吧,隻要你君非墨娶了草兒,草兒便保證君家無事。”

肯定的話語不帶絲遲疑。

清君驚訝的看著眼前臉自信的人,當哪抹驚訝掩藏在眼底之時,更多的是疑惑。

“纖草小姐憑什麼這麼說?”

“就憑我將軍千金的身份,大夫人你說草兒我還要憑什麼呢?”微揚的眼看向清君,眼中和話語中的譏諷毫不掩藏。

聞言,清君來回打量著眼前人,似是第次如此認真的打量著這個總是跟在靜依身後揚言保護姐姐的妹妹。

那眼中的刁蠻依舊,隻是有什麼又不同呢了?

“君非墨?”

纖草扭頭看向君非墨,看向那張絕美的不似凡塵該有的容貌,看向那雙另人癡迷卻又狠絕不帶絲溫熱的雙眼,視線久久的停留。

清君似是懂了,又有什麼不懂了。

感情的事,當真能讓人盲目?

“娶了我,你君家和司徒加便是家了,切的事情都可以免去,我可以保證,隻要你娶我,什麼事情都可以沒有。”

“君非墨?”

看著依舊沉默的君非墨,纖草再次出聲,似是在確定他是否聽見。

君非墨雙手放於膝蓋,緩緩站起了身子,走製纖草身邊,傾長的身形就這麼站在纖草身前頓時給人眼中壓迫感。

“你是不是把君家想得太弱了點。”

當真要拚起來,輸贏又有誰知道了?

看著眼前的君非墨,那張臉上的神色纖草卻是不管怎麼看都是讀不懂,更應該說,眼前這個人,她從來都沒有真正懂過。

被那雙墨色的眼就這麼看著,總讓她想起那些關於眼前這個人的種種傳言。

握緊了手,纖草強裝出氣勢,不露出絲膽怯,揚起頭直直的看著眼前人:“草兒當然知道君家的能力,可是你君家再怎麼有錢,那也是‘民’,頂多是個鍍金的‘民’,可是‘民’始終都是‘民’,和‘官’鬥,吃虧的永遠都是‘民’。”

“真要鬥起來,君非墨你武功好,當然不會有事,可是這君府內的其他人了,這整個君府了,我相信我爹爹有的是時間和你君家慢慢鬥下去,他現在有的就是時間。”退後步,借著起身,脫離那股子令人壓迫的範圍,纖草掃視周,最終看向這眼望不見鏡頭的宅院:“君家的聲望是這上百年來,代代的家主所維係下來的,直至今天才有這舉足輕重的地位,你該不會想它毀在你的手中,就此化作傳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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