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人又借著倒茶偷偷看我們,這都第八杯了也不怕帶回在路上尿褲子。”討喜小童草藥撇撇嘴咬口饅頭抬眼偷瞄茶鵬內的人,著那人什麼時候跑矛廁。

‘啪’的聲,根筷子不輕不重的拍下。

“哎喲!”草藥放下饅頭伸手揉頭頂,抬頭臉幽遠的看向自家公子:“公子,你幹嘛打我?”

青衣公子玨千陌手中的筷子點了點草藥手中的饅頭:“食不言勤不語。”

“可是……”別扭啊。

“嗯?”

“沒。”抿了抿嘴,低頭啃饅頭。

耳根清淨了,玨千陌滿意的吃著小菜嚼著饅頭。

另旁的草藥別扭的看著手中饅頭,張口用力咬下,有下沒下的嚼著,視線無聊的四處遊走,不巧落在自己正對麵,免不了又是聲輕歎:“明明就是穿我的衣服啊,怎麽感覺就是不樣了呢?”

小聲的低估伴隨著嚼饅頭的聲音傳來,清君聽的清二楚,忍不住嘴角彎起,夾起小菜放入草藥碗中:“草藥,這些你借我衣裳。”

“清君,啊,痛,那什麼君清哥都說了不用客氣了,那些衣裳穿了身上定比穿我身上開心多了。”換個人,那身衣裳都提了身價,提高了價值。

草藥的話有些扭曲,隻腳搭在另隻腳上輕輕蹭了蹭,疼的呲牙,臉幽怨的朝著自家主子看過去,卻見他家主子連頭都未抬下。

清君看他那模樣就知道剛剛桌底發生了什麼,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放下手中筷子準備拿帕子檫嘴,觸手所及的粗糙加上窄了很多的男士衣袖微微愣後笑的放下手臂。

也難怪草喊錯,就連她自己時都還難以適應。

因為突然而來的人在村子內造成了小小的騷動,加上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該有了所以就決定離開。應了中年男子那句女伴男裝的話,她清君到真的伴了男裝,怕被那些莫名出現還弄不清楚身份的人發現是其次,行走方便是其次,關鍵是玨千陌的那句怕麻煩。

名字是草藥吵著要自家公子給起個,玨大公子很爽快的答應了,雙帶笑的眼上下左右打量她圈,骨節分明的手摩擦了那好看的下鄂幾下,認真而嚴肅的倒出兩字:“君清。”末了看向清君和草藥突然變的扭曲的臉臉燦笑:“你們也覺得在下起的好?”

草藥沮喪著臉驚呼:“我錯了,我錯了,怎麼就叫公子你給起了呢?”

君清……君清……

不過清君在呆愣過後細品這兩個字卻是越來越喜歡。

從清君變成君清換個邊她還是她清君,有什麼比這個名字更適合她呢?

她總是想改變,到頭來卻發現事實就不如同這個名字,怎麼改變她還是她,也舍棄不掉。

隻是沒有想到玨千陌會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

抬頭用餘光看了眼坐於上側的人,那人還在吃著小菜,粒粒吃的很優雅吃的很仔細,那模樣就好似他麵前的東西不是粗劣小菜而是什山珍海味。這菜清君也吃了,這些東西其實根本談不上好吃,甚至可以說難吃。

“君清哥,能,能問你件是……麼?”

草藥支支吾吾的聲音傳來,身子還朝前湊了湊,臉色有些怪異,也不知道是那名字的關係還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