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民點了點頭,心裏好像明白了一些老板的意思,現在公司欠著幾個銀行幾百億,而且所有的手續都是合法的。這點他接觸過,至於老板跟這些上邊的人的交往,是不是合法的他就不知道了。如果都合法的話,恐怕還真有許多人不敢讓人碰老板。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愚民總感覺,這種事情有點玄,不像一個正經買賣人應該的做法。而老板把這些錢都用在正途上了,沒有那種揮霍幾年過癮完了,然後就跑的樣子。
“那孫市長那邊?”
“就告訴他,我現在太忙,沒時間,等有時間再說。對了,就按我說的原話回給他,不用你修飾。”
“這……,好吧……”
“啪……”孫禹博氣得把桌子拍的直響,憤怒道:“混帳,張宏霖這個小兒,竟然跟我擺起譜來了,讓我等著,他算是什麼東西。”
這是一件華麗的房間,在孫禹博的身邊,還坐著一位,坐在那裏就知道比孫禹博高不少,濃眉大眼,嘴重要的是,仔細一看,他有些發黑的臉膛在燈光下竟然發紫。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青馬幫現在武陽的負責人,紫麵金剛謝魁。
看到孫禹博在那裏發火,謝魁抽了口煙,直到孫禹博發完脾氣,稍微冷靜了點,他才笑著道:“小鬼變城隍,這個張宏霖果然是個人才,知道什麼時候該忍,什麼時候該發,我看你現在恐怕控製不住他了。”
孫禹博把拳頭緊握,狠聲道:“他以為他能逃的出我得五指山嗎,我握著他的命呢,想讓他死就是一句話的事。”
謝魁道:“你掌握的東西,是一把雙刃劍,是能致命,可是你想沒想過,他要的不擔是張宏霖一個刃的命,恐怕連你自己都搭進去,恐怕張宏霖就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才囂張起來。”
孫禹博的臉色有點難看,抬頭看向謝魁道:“少主這次跟範玉林湯有福他們攤牌,我也就不用委曲求全的跟著湯有福了,現在正是我們為少主立功的時候。如果這次成功,那麼以後錢財方麵就能得到很大的緩解,而且在武陽這裏我們也可以徹底的清楚湯有福留下的人。”
他的心思,謝魁當然明白,謝魁嗬嗬笑道:“放心,這個我當然明白,都是為少主。好了,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就由我來辦吧。”
孫禹博提醒道:“張宏霖這個家夥,是個橫茬,我想他的事情你大概也都聽說了,所以最好不要用強的。他這種人,最好能讓他屈服。而且他管理公司,還有經營公司確實有一定能力,讓他為我們服務,才能賺更多的錢,省得我們自己出手。到時候,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了,也有他擔著。”
謝魁點了點頭道:“放心,這個當然是最好得解決的辦法,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用強的。張宏霖這個人我研究過,而且,我還少主還讓人特意從他的那個兄弟二虎那裏套了很多的話。他這個人,完全硬的肯定不行,但是他確實個能伸能屈的主,隻要我們捏住他的脈門,不怕他不聽我們的話,乖乖就範。”
謝魁在青馬幫少幫主這一派係裏,雖然不是空開的師爺,但是也差不多了。至少可以算的上是足智多謀,否則也不會派他來武陽這麼重要的地方,要知道,武陽這裏可是青馬幫的一個重要的財源,是重中之重。
孫禹博這才氣色好了點,不過心裏頭對於張宏霖還是罵了個遍,以他現在的身份,被如此對待還真是第一次。
兩個人接下來,繼續商量怎麼對付張宏霖,怎麼樣逼迫他,乖乖的聽話,而此時的張宏霖,則依然是在不斷的忙碌著。公司超速擴張,永遠有忙不完的事情。
就在張宏霖非常強硬的拒絕了孫禹博的邀請之後,不到幾個小時,張宏霖再次的收到了一份邀請,而這次是個請貼。這次不是孫禹博的邀請了,而是青馬幫新來的負責人,紫麵金剛謝魁的請貼,張宏霖把玩著這個請貼,心裏開始掂量起來,紫麵金剛的邀請正好是在這個時候來的,會不會跟孫禹博有什麼關係呢?恩很可能,孫禹博是青馬幫收買的人,不像霍一平是湯有福的親信,嗬嗬,看來事情變得越來越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