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村,石永年聽完下屬稟報完大衛莊的公告,甩手就將手中的杯爵砸爛。
羞辱!
這是對我的莫大羞辱!
什麼叫大衛莊不會與我這樣的好戰份子有任何的接觸?我好戰份子?你衛銘殺的人更多!
胡扯!
誣陷!
石永年臉色陰沉,站立著一言不發。
執事石常小心的瞄了一眼,說道:“衛銘不來,你就屈尊去一趟。大衛莊勢大,不能硬扛,當前要務,是要談和,恢複經濟。”
“你說什麼!”石永年喝道,我的臉還沒丟夠?要去你去!
石常一愣,硬著頭皮說道:“八年前,大衛莊受到大橋村的打壓,衛銘也是主動與大橋村講和,韜光養晦五年,終於,扳倒了大橋村,成就了今天。”
“謝你告訴我這麼多!”石永年瞪著眼睛,指著執事石常的鼻子斷喝。
我難道就不知道大衛莊勢大?
我難道就不知道大衛莊不好惹?
但是事情已經做下!我能怎麼樣?能改嗎?當初做的時候,你怎麼不勸著點?
我總不能一點尊嚴都不要,再熱臉貼他衛銘的冷屁股!
我不要尊嚴,石門村還要尊嚴!
真是越老越糊塗!
石常迎著石永年的嚴厲目光,不與大衛莊講和,石門村就談不上發展,更談不上強盛!忍一時之辱又能如何?“懇請村長批準,老夫前往大衛莊談和。”
石永年倒吸一口涼氣,醒了醒腦,談和,還是要談的。揮手道:“去吧!去吧!這事你全權負責!”
“諾!”石常垂下的老麵龐,出現一絲狡黠的笑意!
“先生這是要立即動身?”田家村村長田炯,氣喘籲籲的站在僻靜小院門口,堵住了外出的田豐。
“正要向你辭行!”田豐返回小院,在石案前跪坐。
“為何不多住幾日?”田炯也跪坐下來,勸道。
田豐挺胸,拱手致謝。“就不多作打擾了!”
“先生去意已決,我就不強留先生。”田炯掏出一件竹卷,“大衛莊表態了!這是公告,我已派人謄抄來,先生請過目!”
田豐接過竹卷,幾豎行字一掃而盡。“哦?這大衛莊居然有這樣的計謀!堪稱絕妙!”
“先生覺得如何?”田炯有些急迫。
“此計若成,恐怕,石永年危險了!”田豐說道。
“危險?大衛莊隻是強烈譴責,表達不滿,並無動武之跡象。難道,衛銘是要以牙還牙,用此公告麻痹石永年,然後突襲?”田炯猜測道。
“大衛莊講究大村風範,決不會使用突襲!要打,也是堂堂正正的下書約戰!不過,由此公告看來,大衛莊並不想由自己動手!”田豐不等田炯發問,續道:“此公告,前半段,是對石永年個人表達強烈不滿。後半段,是對石門村表達強烈的善意。兩相綜合,話外之音就是反對石永年擔任石門村村長之位!”
田炯吃驚的接回竹卷默讀數遍,的確有這個意思。“先生斷定石永年有危險,但是又不確定,怎麼說?”
“大衛莊此公告,不是給石永年看的,而是給石門村對石永年有異心的人看的。公告說的很清楚,大衛莊反對石永年擔任村長,但是讚成誰出任村長?沒有說!其實,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誰把石永年趕下去,大衛莊就支持誰!所以,石永年有無危險,還要看石永年本身!若他治理石門村得當,得村民擁戴,那就沒有危險。否則,大衛莊的這則公告,就是一把匕首,直插石永年的心窩!”田豐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暫且不走,再多打擾數日!”
“求之不得!”田炯笑著拱手,“那我們就一起看,他石永年的結局!”
大衛莊,不存在的庭院,修魂舍中,坐著十位修魂者,其中就有一位佩劍青年。
“魂武師四重?”衛銘露出笑意,終於突破了!
有子品級方芽晶對魂力填充進行四倍的加速,隻要悟透下一重的魂力奧妙,突破就快多了!
我現在是魂武師四重,武安國卻已經魂武師七重!這家夥,一心撲在修魂舍,突破速度真是令人驚歎!
如果我也能這麼全心全意的修煉,不見得要比你武安國慢。
可惜,村莊事務煩重!
衛東是個好幫手,內政要務,可以一手抓起。
橋修經驗豐富,橋副莊的管理,井井有條。
隻是,兩人畢竟未在官府任過職,沒有係統處理公務的經驗,有他們的局限性。好好培養,可堪大用!
現在缺的,就是一位可以總攬村莊發展戰略大局的大才,為村莊仔細規劃!
戰略大方向,我可以製定。具體細節,極度複雜,非專業人才不能主持!
我、衛東、橋修,都沒有這個能力!
人才?
有哪個人才會選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