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薛邁驚駭!
疾走中的武安國,憑空抓出一對金黃大錘。
“元器!”
薛邁止不住的停下腳步。有元器,戰力大增!可以輕易的破開魂影防護!怪不得他這麼自信的請戰!
而我至今仍沒有尋到合適的元器!
一招!
恐怕也難抵擋!
我沒必要冒著生命危險,就是去為了杠他致命的一招。
勝負已分,此戰已經沒有戰的必要!
薛邁當即遠遠的喝道,“在下認負!”
“饒你一命,滾!”武安國得意的大笑,你這樣的小角色,也配與我一戰?展露實力,要的就是你認輸!不戰自潰,比我勝了你,還要打擊你們的士氣。
不戰自勝,泰陽鄉陣營在意外中歡呼!
對麵,保漁鄉陣營嘩然!這可是我鄉戰力第一的魂武師!還沒交手,怎麼就認負了?
“狗日的!軟蛋!”保嚴罵道,對方是強,但是打不過戰死也要打!不拚死一戰,怎麼知道打不過?
“請莊主息怒!薛邁自保,是為了我們保漁鄉!他若一死,我鄉戰力必大損!”保成求情道。
保嚴的臉色,陰情不定,極度複雜。這麼說,他還有功了?
“對方有一位魂武師六重的戰力,這一戰,已經沒有打的必要了!”保成分析道。
保嚴臉色難看,“單戰不成,群戰也是有希望的。”
“衛銘敢就這麼來,一定是有準備!一旦發生群戰,造成大的傷亡,兩鄉從此就是死仇,再也沒有談和的可能。我鄉就算勝出,也休想安身。若那魂武師六重來刺殺,我們誰能抵擋?”保成說道。
保嚴驚懼!
“不如,趁我鄉未敗,與衛銘談和。等將來我鄉強大後,再找回這個麵子!”保成提議道。
“莊主!”返回的薛邁下跪,請罪。
保嚴盯著薛邁,恨不能一腳踹死!可是,保漁鄉的戰力,沒有你還真不行!我鄉怎麼就生了你這樣沒用的軟蛋?
“起來吧!”保嚴的語氣生硬。
“謝莊主!”薛邁起身,自知無顏,站到了一邊。
聽著泰陽鄉陣營傳來的喝罵叫囂,保嚴強捺心中羞惱,猛的站起。這事,也隻有這樣解決了!早知如此,我何必去碰衛銘這顆爛釘子?
保嚴向前走幾步,喊道:“衛亭長,兩鄉這麼大,一些小的摩擦在所難免,隻是一件小事,沒必要弄這麼大的動靜吧?”
“有必要!”衛銘的聲音傳出,找台階下?我就不給你。
保嚴臉色一沉,他媽的,老子忍無可忍了!
今天的羞辱,老子一定要加倍奉還!一定奉還!
“衛亭長真會說笑!”保嚴強擠笑容,“貴鄉商人的財物,我已如數歸還。不如,你我兩鄉言和。大動幹戈,受苦的是兩鄉百姓。”
“這麼說,保嚴莊主,是答應其它三項條件了?”衛銘問道。
保嚴倒吸一口涼氣,媽的,繞來繞去,還是要老子道歉!那這整件事情,老子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丟麵子,總比損失實力好!我的眼光,要放長遠一些!君子能屈能伸!韜光養晦,正是對我的考驗!
“為了兩鄉友誼,我依你!”保嚴沉聲道,耳畔似乎聽到了鄉民對自己軟弱無能的數落與嘲諷。今後,還怎麼在莊裏行走?
泰陽鄉陣營呼喝起來,保漁鄉屈服了!
“第二條的正式道歉,就現在吧!”衛銘看著保嚴,現在放你回去,一旦你反悔,我再興兵討伐,那就是我鄉入侵了。現在把該辦的能辦的都辦了,省的你狡賴。
“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經答應你了!回頭在莊中公告中道歉,不也一樣?”保嚴向衛銘傳音。
“來都來了,簡單幾句話而已,就別等到公告中去說了。”衛銘傳音回複。
泰陽鄉陣營安靜下來,而保漁鄉的陣營,因保嚴的受辱也不敢宣嘩。這讓保嚴感覺到如芒在背。
保嚴啟口,稱此事是誤會,並將責任推到了執事身上,說完,略做一揖。
“第三條,賠償損失,就三千萬黃銅幣吧!”衛銘的聲音傳出,此次眾商損失三百萬,我遠道而來,總要撈一點!
三千萬?
保嚴的雙手一抖,真是獅子大開口!我寧願戰死,也不。
哞吼!
保漁鄉的後方,一隻數丈高大的虎頭牛身的影像即閃即逝,緊跟著就是一頭真實的丈高的雄煉虎牛砸進了保漁鄉的陣地,大地為之震顫,直接撞飛一片魂武士,大多在撞擊的瞬間,已經死亡。
雄煉虎牛跌出數十丈遠,滑痕深達二三尺,在終點推出一座新土小陡坡。
哞吼!
吼聲憤怒,夾帶著驚慌。
雄煉虎牛幾乎是眨眼間,跳奔了起來,瘋狂的衝向東方。
而三道疾速奔來的紫紅、暗黑、金黃的人影,直接圍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