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她就收到了兩封信,一封來自於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情況,沒有寄件人的署名,也沒有收件人的署名,奇怪地就到了她的手上。雖然信中的內容帶著威脅,但是她風之舞也不是嚇到的,壓根不準備給予回應以及理睬。
另一封信很簡單,是姑姑風輕雲寫下,上麵的自己也很清晰幹淨,書實習的風輕雲的字跡,也可以想到,姑姑是在很正常的狀態下寫下這封信,這封信寫給她風之舞,隻為與她進行道別,不見麵的道別。
姑姑現在走了!
是跟司徒無名一起嗎?
兩封信放在一起,就鋪展在桌麵上,風之舞的兩個手指剛好壓在上麵,更是在她的視線可觸及範圍之內,隻要稍一低頭就能夠清楚地看到。
倏地,不經意間風之舞的視線落在了風輕雲信的時間落款之上,時間是昨天晚上,是那也就是說姑姑在寫完這封信沒多久就離開了……
風之舞閉上眼睛,右手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麵,多蘊含了三年記憶的腦袋飛速地進行著旋轉,一個個畫麵在她的麵前浮現,放大……
猛然,風之舞睜開眼睛,腦子裏麵的那些記憶早就已經混亂不堪,她都漸漸已經不能夠分清楚是真還是假。
將這一切的反常情況,風之舞定性為時空重組的後遺症,使得自己偶爾的時候都不能夠左右自己,就好像思想是真的,但是身體不是自己的;而有的時候卻會覺得思想是假的,唯獨身體是真的。
真真假假。
假假真真。
“那張紙呢?”風之舞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因為記憶的衰退,將自己記憶中的一些事情全部都記錄下來,也並非事無巨細,隻是將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記錄下來,隻是現在,那張紙呢?去什麼地方了?
找不到!
找不到那張紙!
放什麼地方去了?!
風之舞緊皺著眉頭,在自己的房間裏麵開始了一番尋找,隻是將房間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找了一番,她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
她本就不喜歡別人進自己的房間,更加不喜歡別人翻自己的東西,而重要的是自己的房間根本沒有人來過,各樣東西還都是在原來的位置上。
“怎麼唯獨就少了那麼一張紙呢?”
略帶自言自語著,風之舞掏出了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被強迫收下的璧好好地待在裏麵,乖乖地躺著,就算此刻沒有絲毫的光線,也是流光溢彩,很是晶瑩而透亮著。
倏地,風之舞感覺到自己腰間一趟,父親臨終前給她的那塊傳家之玉好好地掛在她的腰間。
風之舞伸手去摘,手指尖才接觸到,便感覺到之間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忙不迭間她又將手收了回來,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腰間,那塊玉看上去好好的,還真是不省心。
剛剛斂下心神,將書中拿著的璧放下,風之舞腦子裏麵便傳來一個聲音,很是尖銳而清脆的聲音,使得風之舞一下子愣在那邊。
腰間的玉玉手中的璧竟然不受控製地飛舞起來,飛到空中,重重地撞擊在一起,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風之舞隻感覺到眼前一亮,瞬間又是一暗,瞬間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