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傍晚,夕陽斜掛,在橫斷山脈外圍接近中心的一個地方,一個‘野人’正在和一隻巨大無比的巨熊‘搏鬥’!
咚咚!咚!!咚咚!!
肉與肉之間那種沉重的撞擊聲不斷傳出,不停的震撼著人的心神!而而其間不斷激射出的氣浪使得他們周圍的落葉枯木也是不斷的被蕩飛,而他們的戰鬥也在這寂靜的森林引起一陣陣的躁動。
“吼!!!!!吼!!!”似是因為久攻不下那頭巨熊已經逐漸失去了耐心了,隨著吼聲的不斷發出,那頭巨熊兩雙如銅鈴般大小的眼睛也開始逐漸變得赤紅了,攻勢也變得越來越猛了。
而相比之下,那個‘野人’就顯得遊刃有餘多了,在那巨熊暴雨般的攻勢下,雖說也是肉對肉的碰撞,可明顯那個‘野人’懂得一些技巧,在與巨熊碰撞時,‘野人’碰撞的部位總會以一種怪異的方式稍退一點,而對此,那頭巨熊也是極其憤怒以及鬱悶。
“吼!!吼!!”最終,那頭巨熊也隻得幹吼兩聲便夾著尾巴跑了,沒辦法,這家夥簡直不是人類!再打下去,恐怕自己小命兒都搭在這了,這是那隻巨熊內心深處唯一的想法。
“哎!我還沒打完!你別急著走嘛!”而那‘野人’在看著巨熊跑之後也是冒出了這句。
‘野人’接著又看著自己那髒兮兮的雙手說道:“也幸好白少教了我怎麼卸力,不然我指不定被打成什麼樣。”
而這‘野人’,便是羅帆!一個月了,羅帆已經在橫斷山脈待了差不多一個月了,而其間,羅帆的實力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從那時的煉肉境三重巔峰晉升到了煉脈境一重巔峰!時至今日,連白少自己都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經過一個多月的魔鬼式訓練,羅帆的皮膚已經便得越發黝黑了,且那黝黑的皮膚之下,還隱約浮現著幾絲淡淡的光澤,且身形也變得有些消瘦,而羅帆也因為沒有衣服換,所以才變成這副篷頭垢麵的‘野人’模樣。
摸了摸自己不之何時長起的胡渣羅帆笑了笑說道:“今天白少說要給我一個驚喜,不知道是什麼,”隨即羅帆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身子打了個寒顫,說道,“不會又是什麼瀑布下錘煉肉身之類的吧!”
“算了算了,是福還是禍,是禍躲不過,打不了就是多疼一會,一個月我都熬過來了,還怕今天?”想了一會兒,羅帆就釋然了,豁出去般的就朝著當初的那個洞穴走去了。
過了一會兒,羅帆走到了洞穴裏,踩在鬆軟的苔蘚上,羅帆心裏卻是一陣發虛啊,雖說一切為了實力,可見識了白少的手段,羅帆還是更怕的,鬼知道白少想幹些什麼,咽了口唾沫,羅帆便走了進去。
“羅帆啊,我交給你的任務完成了嗎?”剛進去,白少的聲音便響了起來,畢竟,白少的精神力可不是蓋的。
“嗯…我…回來了…”羅帆斷斷續續的回道。
白少看著羅帆,笑眯眯的說道:“既然回來了,那就見識一下我給你的驚喜吧!”說著白少便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株“草”。
“額…”聽到白少說完時,羅帆還一陣心虛,不過此時看著白少手中的草,羅帆頓時無語了,不過,說是株草,還不如說是像一條“龍”!
隻見那株“草”的葉片並不如尋常草一般嫩綠,而是像草的根一般粗糙蜿蜒,而其形,正似一條龍!且呈一種赤紅色!若不仔細看,甚至還以為是一條真正的活生生的一條赤龍在天際翱翔!而相比之下,這株草的根部就顯得普通多了,就如同蘭花的根莖一般,呈一種幽玉般的潔白色。
“咦?這草不對啊,怎麼還帶著一股濃烈的元氣波動!”看著這株長相怪異的草,羅帆細看之下居然從其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元氣波動,且並不微弱,甚至很強烈!剛開始羅帆還以為是他的錯覺。
“白少,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應該不隻是一株普通的草吧!”看了半天羅帆也猜不出了所以然,便隻好問向白少。
白少瞟了一眼羅帆,歎了口氣,說道:“唉…你來到這個世界也不多了解些知識,特別是對這種天材地寶,不過小爺我估計就你們這地,認識的人也不多…”白少說著就開始發牢騷了:“小爺怎麼就這麼倒黴呢?來到這麼個貧瘠的地方,還攤上你這麼個土包子,唉…倒黴…”
“喂喂喂!”還沒等白少說完羅帆就已滿頭黑線了,連忙打住,強行忍住心中那股想衝上去暴打眼前此人的衝動,羅帆咬牙切齒的說道:“行行行,我的白大少爺,我是土包子,你是那天上的鳳凰,咱高攀不起,但看在我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的份上,您能不能讓我這個土包子長點眼界。”
“這還差不多…”白少也明白,現在可不是發牢騷的時候,畢竟羅帆說得對,他兩確實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當務之急便是要提升羅帆的實力,所以,牢騷發完了,該幹正事了,當即,白少緩緩地道出了這株草的來曆:
“此草,名為:龍涎草!”不理會羅帆驚異的目光,白少接著道,“大千世界,但凡帶有一個龍字的東西,都不簡單,這龍涎草自然也是,龍涎龍涎,意思是龍的口水,不過這草自然沒有這麼厲害,是龍的口水澆灌而成,依我看,應該是不知何緣故使這株草沾上了一絲龍的精氣,而那隻抓你的地行蜥每日用自己的鮮血澆灌它才形成的這種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