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泠悅不回應也不掙紮,任由他撕咬、輾轉侵略她的紅唇。清冷的看著他眼底布滿情欲,漸漸在她眼前沉淪。
心底燃不起任何的欲望,反而想到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胃裏泛著惡心。
他每次和她說話從來都沒超過十個字,常常都是敷衍了事,除了為了消除她的疑心,才會耐心的哄她。
不禁覺得諷刺,他不許她逃走?難道又無所不用其極的圈禁她?還以為她是當初一無所有的蘇冷顏麼?
“那賤人滿足不了你,才會屈尊降貴的找你口中最低賤的女人泄欲?”見他放開,冷笑的看著他冷肅的臉,抬手用尖細的指尖輕輕劃過,最後一下用足了力道,在他臉上留下一條抓痕,滲出細細的血珠。
狠狠的用手背擦拭紅腫的唇瓣,眼底的厭惡之色盡顯。她永遠忘不了他布下的溫柔陷阱,是為了那賤母女倆,這比婚禮的屈辱和直接殺了她還難以原諒。
“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老實。”殷封唇角微微上揚,露出邪肆的笑,手上還不忘在她敏感的地方遊走。
“一條狗我都會有感覺,何況你!”唇邊的笑容放大,頓了頓說道:“不,我忘了,殷總可比不得狗,它們通人性,對主人忠心,知道殷總這號人物被比作它們,它們都會哭的。”
緊緊的鉗住她的下巴,身上隱隱散發出怒氣,陰鷙的咬著她白皙的脖子說道:“你不必激怒我,這對你沒好處,這麼多年,你還是沒有學乖。”反手扣著她的手,拉出陽台,直接坐電梯到頂樓總統套房,用腳踢上門,把她扔在床上。
淺泠悅脫離鉗製,立即翻滾著下床,朝門口奔去。殷封手長腳長,一兩步就伸手抓到她,直接覆在她身上齊齊倒在柔軟的床上。
孤戾的眸子像一頭看中獵物的野狼,粗魯的撕掉她的衣服,不顧她拳打腳踢的掙紮,把她揮動的手舉在頭頂用皮帶綁著,修長健碩的雙腿箍住她亂蹬的雙腳,脫掉身上累贅的衣物,把她翻身背對他,俯身咬上她的耳尖。
淺泠悅扭頭狠狠的咬上他高挺的鼻子,啐一口道:“殷封你不嫌我髒?”
“女人,你的身體讓我迷戀。”不見惱的摸著鼻子,用手掐著她不安份的脖子,呼吸粗重的打在她臉上,一隻手箍住她扭動的腰強行占有。
淺泠悅痛的渾身痙攣,提醒她再次被她恨入骨血的男人侵掠,往事像噩夢般襲來撕裂她的神智,她瘋狂的掙紮扭動身子,可是力氣敵不過他,無濟於事。
眼角的晶瑩順著鼻梁滴落空調被,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尖細的指甲深深的刺破細膩的掌心。
胸口傳出窒息的痛,如死魚一般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在羞辱中昏厥過去,不管他如何淩虐,都死死的咬住牙關悶聲不吭,直到體力不支的昏厥。
殷封看著癱軟過去的女人,翻身坐在她旁邊,目光深邃的盯著她的睡顏,伸手撫平她緊蹙的眉頭,去浴室拿毛巾替她擦拭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