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離看了看一臉認真的姚安然,笑的有些飄渺。姚安然看著,心裏不自覺的突突的跳了兩下,不是恐懼、不是驚豔、不是惋惜,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小小的腦袋搖了搖,姚安然看了看葉離喝光了的小砂鍋,跳下椅子,一邊拉著葉離的手往外走,一邊說:“離姨姨真能吃,那麼大一鍋都吃掉了。走走,我們去打遊戲,消化消化。”
姚菲菲抬頭看著姚安然,出聲道:“先在外麵散散步,吃過飯就打遊戲不消化。”
“yes,moden。”姚安然一個立正敬禮,然後拉著葉離繼續往外走。葉離也不掙紮,順從的被姚安然小小胖胖的手拉著走。
姚菲菲看著姚安然離開,歎了口氣,咕囔道:“我一直想讓安然做警察的。”說完,不悅的瞥了明一眼。明切牛排的手頓了頓,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吃。
enson暗地裏笑笑,卻也抬眸衝姚安然離去的方向看了過去。那個孩子,隱藏著的精明,真是犀利的令人恐懼。他懂唇語,沒有聽到姚安然說什麼。但是卻讀懂了姚安然的唇語。
“我也吃飽了。”淩懷言放下筷子,麵無表情的說。準備起身離開。
“打算自己回去麼?”明也放下刀叉,挑眉看向淩懷言。
淩懷言冰冷的視線投向明,語氣中都是堅定:“當然,不!”葉離是他的,不管怎麼樣,他都要把她留在身邊。她現在不信任他,不了解他,是因為他們相處的時間太短了,不過沒有關係,他們還有一輩子,有的是時間慢慢的了解和信任。
“那先跟我聊聊吧。”enson也放下了手裏的叉子,盤子裏的意大利麵隻動了幾根,紅彤彤的散發著誘人的甜膩味道。
淩懷言皺皺眉,他跟這個人沒什麼好聊的。
“關於葉離的病情。”enson擦淨了嘴和手,端端正正的坐在,絲毫沒有要留住淩懷言的姿態,反而平靜的說。
但是淩懷言卻不得不留了下來,關於葉離的病情。雖然從比別人那裏了解她的病,他會不開心,但是,總比一無所知的好。
“我第一次見到葉離,是她被亞帶來的。那個時候的葉離,體內機能已經開始衰退。我當時是因為好奇,才答應亞幫她治療的。”enson笑著,仿佛就想是在說故事,“後來,和葉離的病情慢慢的接觸多了,我才知道葉離這病有多棘手。她的容貌已經是兒童的成長期,可是體內機能卻開始迅速的衰退和老化,我和凱莉什麼方法都用過了,卻仍然隻是緩解了一些她機體衰竭的速度,沒有辦法徹底的消除這種衰退。”
淩懷言皺眉,凱莉是誰,他沒聽說過,但是聽enson的話,雖然是一語帶過,但是這治療中的艱辛,淩懷言是明白的。
“你都不問問葉離是怎麼得病的嗎”enson見淩懷言一語不發,笑著問道。
“怎麼得的?”淩懷言挑眉。
“在她媽媽懷她的時候,吃過三種以上的毒藥,一種良性墮胎藥。可是她媽媽肯定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頑強,這麼執著自己的生命,被她活了下來。哦,這還沒結束呢,葉離不到一歲的時候,被人喂了一種致命毒藥,但是那人不知道,葉離體內積累的毒素,竟然和她後來的毒打到了一個平衡點,又沒死,最後,不知道那人是惱羞成怒了,還是怎麼樣,葉離的身體在一歲多的時候,泡個冰冷的湖水,時間在五小時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