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中我隻呆了一小會兒就憋不住了,“師傅師傅”我趕緊叫師傅,師傅此刻正一臉愜意的曬著陽光。
“幹什麼”師傅看看我,“老實呆著別想著溜出去,安分些”顯然我打擾到師傅的心情了。
什麼安分我搖頭想想什麼叫安分,不知道我看師傅不理我就扭頭自己玩了。
四周的春夏秋冬,琴棋書畫4個小丫頭不跟我說話的,他們很聽師傅的話,師傅不搭理我,他們也不會搭理我,一幫不聽話的人我怎麼就攤上了。
想到這裏我撓撓頭,怎麼繼續躺著我好無聊,不躺著的話,師傅又不搭理我,我低頭想想。
這什麼難題讓我改變一下,我把頭發戴上了男士的假發套,衣服穿上了大比武侍衛的衣服,腳上穿上靴子黑色的好威風啊。
自我感覺良好的信心倍增的出門了,在我看不到的角落裏,幾個暗衛無奈的搖頭。
一個人影說“又出去了雪主這是又自以為是的易容了,可惜她的易容術根本就是初級階段任誰都看的破怎麼辦”,另一個影衛說,“沒辦法跟上吧”。
我是小孩也是王,不怕驚濤和海浪,天黑黑也不害怕,啦啦啦。
我唱的正高興呢,一個人從後麵襲擊了我,我一個沒防備,被抓住了瞬間冷汗濕透了我的衣服。
幾個暗衛剛想上前救我,當看到控製我的人後退了下去,其中一個回去告訴我師父去了。
“雪兒幾年不見長高了,還記得我嗎”哦聽聲音我知道了劫持我的是個男的聲音好好聽很悅耳,哎我想回頭看看對方長什麼樣可是我根本回不了頭。
我艱難而且不好意思的說,“那個能讓我鬆口氣嗎,那個你太用力了,這個我看不到你的臉,那個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後麵控製我的人顯然沒有意思要鬆手,我尷尬了。
這個人的懷抱很溫暖有鬆樹的香味,怎麼說呢讓我昏昏欲睡,好困。
可是被師傅訓練了4年的,我也不是白搭的,我搖搖頭使勁掐了自己一下疼出了眼淚。
後麵的人顯然也吃驚了,“你幹什麼,怎麼掐自己,不疼嗎”。
他擔心我心中念頭一起,我撒嬌的說,“你快放了我,我的手被你弄得好疼你欺負我”。
挾持我的男人顯然並不在意,“你是在向我撒嬌嗎,看來你師傅和師哥還有你身旁的人把你慣壞了,我是什麼人綁架你的人向我撒嬌有用嗎”
“那我要怎麼辦,你好像認識我,既然你認識我就不會傷害我,再說了我覺得你是個好人,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內心覺得你很親近像家人”
顯然我的話讓後麵的人很開心,他漸漸的鬆手了,我很快轉過了頭,站在我麵前的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一身血衣,一張蒼白的臉顯然不經常出門,但是滿臉的英氣和清秀不凡,這還不說我覺得他長得很矛盾,一張臉又英氣又嫵媚似男似女怎麼形容呢矛盾共同體。
身材呢也是似男人般有肌肉,但是又似女人一樣的身材很好,看到這裏我咽了一口口水。
不在看了我艱難的移開眼光,“美男咱們見過嗎,你竟然這麼主動綁架我,這樣吧我也不反抗了,咱們走吧,你想帶我上哪我就上哪”。
將將將,對麵的美男顯然沒想到我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瞬間就愣住了,隨機微微一笑很傾城,“沒想到雪兒你現在變成這樣我還以為你長大了能文雅些成為一個淑女呢”。
什麼我炸毛了,“我不淑女嗎,我看看自己,那個我微微抬抬頭,我這身打扮怎麼樣也是個淑男呀,美男你這麼說也沒錯”美男怎麼說我都是對的,我都讚成幫助他說服我自己。
師傅那已經聽到了暗衛傳來的消息,無奈的搖頭,“這丫頭讓他裝病他裝到外麵去了,碰誰不好碰到那個人怎麼辦”。
師傅想了一會隨後,一臉的新奇,其實讓雪兒和那個人相處一下沒什麼不好,搞不好會發生什麼。
旁邊的暗衛一驚呆了,師傅隨機吩咐,“你們不用跟著了,回來休息吧”。可是暗衛顯然不放心,“雪主自己在外麵不好吧”,春夏秋冬琴棋書畫也苦苦的看著師傅。
師傅一甩衣袖,“擔心什麼那丫頭都多大了10歲了,你們這些人該放手了讓她經曆一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