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綾瀨姐姐還沒回來麼？”楚姒禕挽住李倩，清秀的小臉上滿是焦急。
李倩也不回答女兒，轉身，輕歎一口氣。
“閆少爺，你知道綾瀨那孩子生性頑劣，是我管教不嚴。今天跟著那群狐朋狗友不知道野到哪裏去了。”
說著李倩微微欠身，輕皺眉頭一副慈母麵孔。
突然一陣尖銳的電話鈴聲響起，李倩也不管不顧任由電話這般響著。
“還請閆少爺、閆家多多擔待。”
說著攏了攏開至胸前的領口，笑容得體。
隻是沒想到女人自以為是的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在這氣血方剛的少年眼裏成了變相的惡心人。
“是嗎，綾瀨還沒回來。隻是這通電話響了這麼久，怕是有急事找吧。李姨真的不接？”
“不急，”
說著又上前一步。
閆傾眯起雙眼，不多做計較。
“先由李姨我送閆少爺出去了再說。”
“哼——”
少年半退一步，也不理李倩，衝著楚姒禕招招手算是告別了。
李倩見閆傾對自己不敬也不氣惱，半點楚氏太太的架子也沒有。竟推了推女兒楚姒禕。
“你這楚家小姐也是不會做人。”
這話裏是教女兒做人，卻是暗諷閆傾不夠尊敬師長。
“去，送送閆少爺。”
“不必了，家父還在宴會上等我。在下就先走了。”
“姒禕，還不快去！”
“媽——”
楚姒禕皺著眉頭，拉長了一張小臉。
“你分明知道我是不願的。”
說完楚姒禕拿起外套上樓了。
“我的女兒啊。真是幼稚。嗬……”
李倩擺弄起胸前的豐盈，笑得萬分妖嬈。
——
伸手念起一攢綾瀨的青絲，動作輕柔，“隻怕是個破鞋”
說著手上力度一加，死死地拽住頭發，楚綾瀨隻覺得頭皮撕裂般的疼，頭上的傷口崩裂，甜膩的血液再次湧出。
“毛頭，楚小姐就賞給你了！”
瘦高個子收回手，發出尖利駭人的聲音，準備退出房間。
“大哥，這女的太烈了，我怕我承受不來。”
胖子跟著後退幾步。
“怎麼？你這是要我親自動手？”
瘦高個扭頭，伸手扯住胖子的領口，語氣不善。
借著房間外昏黃的燈光，楚綾瀨一個激靈，那一巴掌帶來的頭昏腦漲霎時清醒了不少。隻見男人的臉上赫然是一張鮮血淋漓的小醜麵具！
前世模糊混亂的記憶頃刻間串聯起來，湧入腦海——
那個炎炎夏日，我躲在老宅的倉庫裏觀摩了人生裏的第一部島國愛情片。
那段雪花翻飛的老舊錄像帶裏，頭戴小醜麵具的男人抱著女人上下其手，動作粗魯。“嘔”年少的我不懂情愛，隻覺得胃部不適，整個胃液上下翻滾，隨時湧出喉頭。
而及時闖進來的娟阿姨將我拉出了深淵，隻是那段錄像的聲音如火烙般印在了我的心頭，“薇薇安…薇薇安…薇薇。安…”
那分明是我那早逝的母親的名字！
意識回爐，楚綾瀨用肩頭撐起身子，艱難地爬起來。
“大哥？是吧。”
少女勾起一抹淩冽的笑容。
“我還是不是處，大哥難道不應該自己來試試才知道麼？”
沙啞的嗓音裏滿滿的少女獨有的嬌柔，楚綾瀨撩了撩自己破敗的校裙，露出白嫩光潔的大腿。
周圍的幾個男人見了這樣火熱勾人的場麵那還抑製得住男人的欲望，都蠢蠢欲動想要將這個漂亮的瓷娃娃占為己有。
胖子見一旁大哥已經攢成拳，暗叫不好，不由得再向後退了幾步，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大哥，既然毛頭那小子說他承受不來。不如就將她賞給我們哥幾個，也好替您驗驗貨——”
男人話音未落隻聽見砰地一聲，那個男人已經被瘦高個撂倒在地，摔在碎玻璃片上，紮進脾髒，口吐鮮血。
“驗貨這事還是由我自己來親自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