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杏眸圓溜溜的盯著地上躺著的兩個剛被自己以縫衣服的姿態縫完的兩個人,心裏麵倒是也有幾分不安,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這樣做,而且,縫補是從電視上看的,一般什麼傷口不都是這樣縫合的麼,可是自己畢竟不是醫生啊,玩意鬧出人命來,可如何是好呢。
為首的那個男人一晚上一直盯著‘鬼醫’看,生怕鬼醫跑了,畢竟自己的弟兄還沒有蘇醒,不過,這鬼醫也沒有江湖上傳言的那麼可怕,那麼不近人情。臉莫名的紅了,搖了搖頭,不由得在心裏麵懊惱,對方可是個男人,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地上兩個挺屍的人才咳嗽幾聲,緩緩地睜開眼睛,雖然不能動彈,但是畢竟是……活了……
子清雙眼放光的衝到那兩個人跟前,興奮的問道:“怎麼樣啊你們兩個,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
其中一個比較黑的人哽咽了半天才緩緩開口。“兄弟,我還以……為這輩子見不到你們了呢,我做夢的時候,……一個凶神惡煞的人,將我的肚子拋開,嚇死我了……”
說道這,另一個人也立馬微微點頭,皺著眉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而且……那個……人……還拿著針和……線要將……我們弄死,真是太嚇人了……”
子清的臉立馬拉了下來,好小子,敢情姑奶奶救了你們還有錯了。站起來,轉過身,揉了揉發疼的脖子,聲音不悅的說道:“既然二位兄台已經好了,那麼在下便也不再逗留,勿送。”說罷徑直的朝大門走去。
“公子,且慢。”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住了子清。子清疑惑,回頭,卻看見一個如同黑土豆一般,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人。皺著眉頭,不爽的問道:“還有什麼事?”
卻未曾想,一句話,那個人便跪在地上,低著頭,信誓旦旦的說道:“小女子豹菊花,願一生服侍公子。還望公子莫要嫌棄。”
“女的?”子清淩亂了,這個黑土豆居然是個女的,還叫爆菊花?“你先起來吧。”將黑土豆扶起來之後,不由得有幾分茫然,手不受控製的隔著衣服摸了摸女子的胸前,果然有一個凸起的地方,不由莞爾一笑。“想不到,還真是個女人,豹菊花,好名字,好名字啊!”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三妹!”
“三妹!”那邊的男人都同時大聲的喊出了這兩個字,雙眼冒火的看著那個剛才還救了自己弟兄的鬼醫!心裏麵對他大打折扣,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調戲良家女子!
“大哥二哥!”女子喝令住了自己的哥哥,雙頰紅紅的看著子清,雖然臉太黑看不出來紅。有幾分羞澀的說道:“公子,小女子願意一輩子服侍公子,這輩子,至死不渝。”越說到後麵,聲音越小。如同蚊子聲音一般。
子清並沒有察覺大家的異樣,隻是以為兩個哥哥喜歡這個黑土豆呢,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摸了摸黑土豆的臉,含笑的說道:“一輩子服侍在下,便不必了,若真的想要日後助在下一臂之力的話……”說道這,故意頓了頓,順懷裏拿出一塊玉佩來,這是從王府順手牽羊拿出來的,放在了黑土豆的手中。打趣道:“姑娘就將這塊玉佩變賣掉,收拾收拾自己,然後用這些錢開一個小店什麼的都可以,切莫再做這些危險的事情了。”說完瀟灑的轉身,走出屋外,坐在四大爺身上,繼續和四大爺合奏,唱著小毛驢,安逸的樣子,讓人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