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爺子哼了一聲：“我沒這麼個兒子。”
“老頭，你就別倔了。兒子來了就是知道錯了。”旁邊的周老太太也開口勸了一句。
“爺爺……無論如何，他也是我爸。您也不能不認我吧。”周瑩靠在病床上，撒嬌似的哀求道，看上去也蠻可愛的。
“爸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一分錢不賭。”周樹青也連忙說道。
周老爺子又哼了一聲。然後才別國臉對周樹青說：“我是心疼我孫女兒。”
說著，老頭子看向周樹青身邊的陳塘：“你是債主吧？說吧，這臭小子欠你多少錢？我替他還。”
陳塘哭笑不得看向周瑩。
周瑩立刻解釋：“爺爺，不是啦。這是陳塘哥哥，早上在小賣部救了我。爸爸也是他找回來的。”
“哦，不好意思。”周老頭老臉一紅，不好意思說道。
陳塘笑著說道：“其實您老說的也沒錯。我確實是債主，我在網貸公司那幫周大叔還了錢。他現在欠我三萬三。”
“不說十幾萬？怎麼成三萬三了？”老頭有點疑惑。
陳塘解釋道：“就網貸公司那群龜孫子，放高利貸，我教育過他們了。他們也深刻地認識到自己錯誤，所以隻需要還三萬三。”
“那還行，你支付寶給我掃個碼吧。三萬三我可以直接轉你。”老爺子也鬆了一口氣。
這老頭夠潮的。
短短幾分鍾，周樹青這筆賬就算完了。
老爺子對陳塘挺有好感的：“陳先生您真不錯，年紀輕輕公私分明。這一次的事情，也勞你多分心了。不過我這身板子不行了，以後有啥事情找這孫子，讓他給你做牛做馬。”說著，他就指了指旁邊的周樹青。
周樹青一臉無奈：“我怎麼就成孫子了我？”
“閉嘴。總之以後陳塘就是咱門恩人。”周老爺子直接就打斷了周樹青的話。
陳塘知道機會來了，於是就趁機會說道：“老爺子，有件事情還真想你幫我個忙。不過，可能有點為難你？”
老爺子似乎想到了什麼，看了旁邊的周瑩一眼：“小瑩是長得不錯，但是年紀太小了，高中才畢業呢。咱門過幾年再說吧？”
站在旁邊的周瑩臉刷的就紅了：“爺爺，你說什麼呢。”
陳塘苦笑著捂著臉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不不，老爺子你誤會了。我不是說這個。雖然你說這個也是我也不介意。但是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問你。”
老爺子迷糊了：“啥事？”
陳塘拿出了從背包裏麵拿出了從周樹青那要來的電話卡問道：“老爺子，你那家小賣部之前一直有賣這些電話卡的？”
“這些？好多年沒賣了。好像是12年還是14年？這些卡都還沒過期？”老頭子眯著眼看了一眼那些電話卡之後就說道。
陳塘這時候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無奈問道：“嗯，我想問的。是1999年那時候的事情，我在調查一件事情。涉及到了一個電話號碼，恰好這個號碼很可能就是從您的小賣部賣出去的。”說著，他就拿出了自己的那個表格，圈出了那個涉案的號碼。
周老爺子盯著那個號碼看了好一會兒，隨後他就開口問道：“這號碼，我沒印象了。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實在是記得不太清楚了。大概是99年什麼時候？”
陳塘連忙說道：“99年的八月份。大概是從八月四日開始。有可能是之前，不可能在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