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吃醋了？”陳塘朝著張曉晨挑了挑眉。
張曉晨翻了個白眼：“好奇而已。”
劉奔衛在旁邊打圓場：“曉晨，新婷是陳塘的妹妹。陳新婷。那小姑娘也是可憐，四歲的時候就傷到了脊椎，從那事故之後，她就一直半身不遂。一直都要在療養院做特護，每個月開支要幾萬塊呢。”
聽到這話，張曉晨露出了吃驚的表情，然後抱歉地看向了陳塘：“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陳塘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我們兄妹也不需要可憐。還不如來點實際的。比如說親我一下，鼓勵鼓勵我？”
張曉晨剛對陳塘產生的半分憐憫頓時煙消雲散，最終化為一個：“滾！”
劉奔衛忍不住一笑：“曉晨，你也不要介意。雖然陳塘平時就表現得跟流氓一樣沒個正經。但是，你也知道了，他經曆了太多。假如跟他認識久了，了解他多一點。你就會發現……再多的經曆，都無法阻止他成為流氓的步伐。他骨子裏就是一個賤人。”
陳塘在旁邊幹笑了一聲說道：“老劉，要不我們還是說回案子吧？你這麼一個勁地誇我，我會臉紅的。”
張曉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對‘誇’這個字的意思有點誤會？”
劉隊忍住笑：“行，說回案子吧。案子基本上定性了，經偵隊那邊取證完畢，隻要找到人，案子就結了。那個女財務叫李素蘭。今年三十九歲，未婚，一直在畢周市海運貿易公司擔任財物總監。從13年開始，她利用職務便利陸續把公司的六千萬資產轉移到一個海外的賬戶上麵。8月12日，她下班離開公司之後，就在沒有回過公司。之後，公司才發現了她虧空公款的問題，14號下午正式立案對她進行逮捕。隻是，警察到她家的時候，發現早已人去樓空。之後有同事調查過她的出行記錄。發現她在8月13日用身份證買了一張於14日清晨前往福市的長途汽車票。同時，在13日晚上，她似乎就已經把手機卡掰掉扔了。定位不到她的位置。”
陳塘聽到這裏就皺起了眉頭：“這就麻煩了。從這裏去福市差不多八個小時的車程。途中經過很多山路，她甚至有可能在中途下車。”
劉隊點了點頭：“是的。由於畢周市海運貿易有一定的國有資產。涉及的金額也很大，所以上麵的人也十分重視。我們這邊的經偵大隊也跟福市那邊的同事進行了聯動調查。”
陳塘抿了抿嘴：“可惜過了這麼久了，還沒有找到人。對了，當時檢票的人確定了李素蘭上了大巴？”
劉奔衛聳了聳肩：“這事情不歸我管，我大概就知道上麵那些。而且你也知道規矩的，雖然警方發布了懸賞令，但是一般情況下不會給你們這種編外人員提供協助的。你隻能自己查。”
陳塘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聊完這個事情之後，陳塘三人又隨便聊了點家常，好不容易才等到位置。
三個人點了這裏最出名的海鮮伊麵還有特製的蝦麵，加上幾個小菜。吃得也十分滿足。
吃完之後，劉奔衛趁著陳塘去洗手間的空檔悄聲跟張曉晨說道：“曉晨啊，剛才吃飯前我說陳塘的那些話，都是開玩笑的。你別放心上。那小子命苦，要不是這樣的性格，恐怕早瘋掉了。他妹妹就是……”
說到這裏，陳塘就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太陽穴邊上虛畫了幾個圈圈:“你懂的。”
張曉晨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