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晉煬看著宮半夏傻乎乎的樣子,心頭軟的不可思議,他鄭重得吻了吻她的額頭,愉悅得笑道:“被金塊砸下來的感覺好不好啊?”
宮半夏窩在他的懷裏,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此時她心裏一陣懊悔,真真是美色無人啊!
封晉煬見她半天沒回話,低下頭就看到她鼓著一張臉,糾結的小模樣。
他失笑不已得用手捏了捏她臉頰,“別煩惱了,我現在餓了,給我弄點吃的吧!”
他想了想這種事情急不得,依照她保守的性格,想要把她拐上床還是需要細水長流的,宮半夏既然不願意,他就不強求她,反正遲早都是他的人,欠著他的,以後慢慢償還,反正遲早都是他的人。
宮半夏無奈的看著他:“你這人情緒轉變的怎麼那麼快啊!”
“你不餓嗎?”封晉煬挑了挑眉,剛好她的肚子裏發出了一陣咕嚕嚕聲,宮半夏羞窘的紅了俏臉。
“我去買飯了。”她走出了門口。
封晉煬抑製不住的笑出了聲。
宮半夏靠在長廊上,一張臉漲得通紅,明明受傷的是他,最後鬧出笑話的卻是她,剛才她恨不得有個地洞能夠鑽進去。
“半夏?你怎麼會在這裏啊?”許佳琪從另外一間房間走了出來,看到好友驚訝得問道,“你哪裏受傷了啊?”
“沒有,我一點都沒事,是我一個朋友出了事。”宮半夏道,“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裏呢?”
“宇盛病了,我過來照顧他。”許佳琪說道,“他昨晚發了一夜的燒,一直都沒有退,今天我帶他過來看醫生,才發現是已經肺炎了,現在正在掛點滴呢。”
“你是不是傻啊,不怕沒人照顧他嗎?”宮半夏不忍心好友被騙,她對她點到為止,當初她根本就不會看錯,他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
“父母不在他的身邊,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住著,我是她女朋友,不照顧他還有誰啊?”
宮半夏小聲的嘀咕:“他可憐?隻怕他每天的床伴都不一樣呢。”
她甚至懷疑他發燒是因為縱欲過度造成的。
“半夏,你說什麼?”許佳琪沒有聽清楚,問道。
宮半夏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先去買點宵夜。”
她生怕那位大爺餓著了,會像個孩子似的耍賴。
“走吧,我和你一起回去。”許佳琪勾住了她的手臂,正好撞上了捧著一束百合的索菲亞。
“哎呦,哪個沒長心眼啊!”索菲亞穩了穩自己的身體,挪開了花束,這才看清楚了許佳琪。
“又是你這個男人婆!”索菲亞翹著蘭花指,瞪大了眼睛。
“哼,我還不想碰到你這個娘娘腔呢。”許佳琪反嗆了過去,上次快遞的事情,兩人的梁子一下子結大了,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話沒說到一句,就互嗆了起來。
宮半夏倒是第一次看到好友像隻刺蝟似的針對某一個人,她拉住了她道:“你少說兩句吧,明明是我們有錯在先。”
“我們沒有錯,明明就是這個人撞了我們。”
宮半夏瞪了瞪她,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她對著索菲亞道歉:“對不起,我對我的朋友表示道歉。”
“不用了,我不會和這種人一般見識,否則太掉了我的價。”索菲亞哼了哼,拿著花在許佳琪麵前揚了揚,徑自往前走去。
宮半夏看到他往前麵左轉彎,心裏疑惑,那邊不是封晉煬的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