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宮半夏的心中升起了不詳的預感。
封晉煬冷冷的笑了笑,卻道:“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弄出什麼花樣來。”
他趁著宮半夏下車的間隙,他打了個電話給許佳琪:“許小姐,你好,我是剛才打電話給你的封晉煬,看來我們的見麵時間得改期了,現在我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的幫忙,是關於宮半夏的,你把你現在的地址發給我,我讓司機接你。”
不知對方說了一句什麼,封晉煬哈哈哈笑了起來:“沒想到許小姐是個爽快之人,宮半夏是我的女人,我當然會保護她。”
許佳琪得到了承諾,隨即掛了電話。
丁菁一聽到外麵停車的聲音,眼中劃過一抹喜悅,這一切毫不遺漏的落入了封老爺子的眼中,他不屑的笑了笑,就憑你這個白蓮花,還想登我家的門?想都別想!
果然不一會兒,封晉煬牽著宮半夏的手就走了進來,他們叫了一聲:“爺爺。”
此時宮半夏在進入封宅內,就看到了陳美雙,她瞳眸一緊,沒想到要來的終歸還是來了。
封厲點了點頭,“累了一天,過來坐一會兒吧。”他親昵的拍了拍沙發上的兩個位置,他對於宮半夏的態度和對丁菁的態度截然相反,這讓丁菁的眼中劃過了一抹惱怒。
“丁小姐,你大半夜的騷擾我爺爺休息,還大張旗鼓的要我們過來,到底是什麼事,如果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別怪我不客氣。”封晉煬的態度可算不上友善,比起封老爺子表麵上的客氣,他是絲毫不掩飾他對她的厭惡。
“今天我是來好心的告訴你們宮半夏的真麵目的。”丁菁得得意的看了一眼宮半夏,她就是要她出醜,而且是在德高望重的封老爺子麵前,那樣她就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做人了。
陳美雙看了一眼宮半夏,道:“宮半夏,你以為你殺了人,就能理直氣壯的坐在這裏嗎?”
她的話音剛落,眾人皆驚。
宮半夏坐那裏,雙手冰冷,喉嚨像是被鉛狠狠的灌注了,沉重晦澀,
封晉煬朝她看了一眼,發現她死死的拽著手指,指尖泛白,像是在極力忍受著不堪的屈辱。
他不動聲色的又朝陳美雙那個女人看去,穿得倒是人模狗樣的,文質彬彬,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惡毒刺耳。
“她為什麼殺人呢?”封晉煬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問道。
“她心裏有病啊,她居然敢把自己敬愛的老師殺了。”陳美雙振振有詞得說道,“我是當年的證人,看到的一清二楚。”
“哦,是嗎?”封晉煬輕輕的笑道,眼神卻如刀子般的掃向了陳美雙:“陳小姐,有些話該說不該說,你還是好好掂量著再說比較合適。”
陳美雙的眼神有些閃躲了,丁菁狠狠的掐了她一下,她吃痛的皺了皺眉,隻能硬著頭皮道:“我沒說錯,我記得當年宮半夏十一歲,就殺人了,不過因為孤兒院介於她年紀小,就從輕發落了。”
宮半夏豁然站了起來,眼神冰冷:“陳美雙,像你這種誤人子弟的人怎麼還在教書育人,你不怕天打雷劈?”
陳美雙被她這麼一說,也激動了起來:“宮半夏,你不要血口噴人,你當年殺了人,你還有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