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接下來是花魁的競價,屬下先去準備了。”憂思福了福身。
“嗯,去吧。”
“剛才大家都已經看到了牡丹的表演,花魁的稱號可以說實至名歸。接下來就是振奮人心的時刻到了,大家也都知道我們牡丹還是第一次呢,相信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吧。”憂思笑吟吟的上了舞台。牡丹站在其身後,臉色微笑著,心卻在流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愁。看著牡丹的樣子,冷月想起了前世的一首歌《舞女》。
“快開始吧,我們就等這一刻呢。”不等憂思說完,下麵的豬哥就開始亂吼了。
“沒錯,還要我們等多久啊,我們都等不及了。”
……
“嗬嗬,好,大家先安靜。大家都知道我們牡丹還是第一次呢,這起價啊,我們也都定好了,就看各位對我們牡丹的情義了。好了,其他的也不說了,開始吧。起價就是一千兩銀子。”
“一千五百兩。”豬哥一號心急的開了價。
“二千兩。”那可是花魁的第一次啊。
“二千五百兩。”咱都是有錢人。
……
“五千兩。”拚了。
……
“八千兩。”琴兒在包間叫出了高價。“少爺,會不會高了,才六千五百兩他們就沒叫價了。”
“放心,不會高,三樓還沒開始喊價呢。”冷月微微一笑。
“八千兩,二樓的白公子出價八千兩,還有沒有更高的?”憂思很配合的發出了感歎聲。
“八千一百兩。”三樓下來一個小斯,長的也算不錯,衣著講究。
果然,他們是想等一二樓廝殺的差不多了才出手。冷月笑著繼續喝她的茶。
“八千五。”二樓又冒出了一個聲音,竟是先冷月到的文勝。
“少爺,叫價的是禮部尚書的獨子。”琴兒在冷月旁邊解說著。
“看來這禮部尚書挺有錢的嘛。”能坐上尚書位置的人都不簡單,貪汙受賄那是家常便飯。
“八千六。”小斯再次開口,沒有一絲猶豫。
“九千。”文勝也來氣了,如果是往常倒也罷了,但這次不同,在來之前他就已經答應章宇,要讓他嚐嚐花魁的滋味,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包下花魁。
“九千一。”不出意外的,小斯再次喊出了價。不過卻每次都隻加了一百兩。
“九千三百兩。”文勝咬牙切齒的報出價。
“文兄,還是算了吧,這花魁也太貴了點。”章宇忍了忍勸到,雖然他很想試試花魁的味道,但也不能不知好歹,這表麵上還是要勸一勸的。
“章老弟,不能算,這價格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看那小斯每次都隻加一百兩,估計是沒多少錢的。再說了,為兄答應你的事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什麼叫打落牙齒和血吞,就是文勝這樣的。
“可是,文兄,這價太貴了。”還沒上過這麼貴的女人呢,滋味一定很美味。
“章老弟,不要說了,為兄既然說了讓你嚐你便安心等著吧。”文勝說完便不再理會章宇,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小斯,就怕他再喊出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