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你讓我怎麼相信呢?”
“如果我,這個世界即將要毀滅你相信嗎?”
涼亭外的雨似乎在這句話之後下得磅礴了起來,整個湖麵霧氣翻騰,零零散散的鯉魚浮出水麵呼吸,世界沸騰著,卻又如此的安詳。
陸風聽女人久久沒有回話,他歎道:“我你不相信吧。”
女人沉默良久後:“如果我我信呢?”
陸風道:“那麼世人可能會以為我和你都是瘋子。”
“是嗎,但是很多時候,瘋子才是掌握真理的那個人。”
陸風覺得自己瞎得不是時候,他真想看看身邊這個女人長得到底是什麼模樣。
女人低聲道:“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這個世界將要毀滅的嗎?”
“你確定要知道?”
“恩。”
陸風指了指上,陸風的上麵是涼亭,在上麵則是空,空上有一座門。
陸風道:“一切都和那座門有關。”
“是嗎?那座門不是海市蜃樓?”
“以為它是海市蜃樓的人才會以為那是海市蜃樓。”
木輕語問:“那它不是海市蜃樓,又是什麼?”
“一座引來譴的門,為了毀滅全人類。”
木輕語的臉上難得出現了笑容,她道:“如果你這麼的話,你可真是個瘋子呢。”
陸風聳聳肩:“我都過了,你要這麼我,我也沒有辦法。”
木輕語道:“我隻是發表我的看法,你可以接著阿。”
“好吧,如果我上的那座門會降下洪水,淹沒全世界你相信嗎?”
木輕語又笑了,她:“不信,竟然為了是毀滅世界,毀滅世界有很多種方式,為什麼非要用洪水呢?”
這還真是一個問題,陸風皺著眉頭道:“具體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可能是一種儀式吧,隻有通過這種儀式才能達成某些人的目的。”
木輕語好笑地道:“你在古史裏麵就發現這些內容嗎?”
陸風糾正道:“我不是發現,是在印證。”
“很奇怪的印證。”
“我也很奇怪,我們萍水相逢,為什麼我會對你這些話,這些你根本不相信的話。”
木輕語笑著:“你會知道的。”
“是嗎?”陸風不置可否。
木輕語道:“我看上的那座門很像是一月門,它總是能讓我想到一些浪漫的幻想。”
月門?浪漫的幻想?
陸風想起就在之前伊利亞對他的那些話,這個女人再次提到月門,難道是偶然嗎?
木輕語注意到陸風看上去有些僵硬,她沒有管那麼多,木輕語道;“你降下洪水是一種儀式,竟然是一種儀式,肯定是為了某種目的而進行的,所以對他們來,顯然結果更重要,過程則不盡然。”
陸風皺眉,他想不出女人為什麼會出這些話。
女人道:“這個世界自從月門出現之後就發生了很多變化,這些變化我們普通人都能感覺的到,武者們出現了,很多人武者欺壓百姓,但是除非在必要的時候,武者盡可能會去避免幹涉百姓的生活。世界是一個主體,武者是其中的一部分百姓也是,因為武者就算從百姓身上演變過來的,毀滅世界又為什麼呢?”
陸風在思考,他想了很久,問出一個問題,“你是誰”
女人笑道:“陸風,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陸風如遭雷擊呆在原地。
木輕語拿起放在石桌上的竹鬥笠,她走到陸風的旁邊親手給陸風戴上,木輕語恢複了原來的聲音,但是她的聲音中還是沒有任何的波動和情感。
“外麵的雨很大,鬥笠是為你準備的,我在這裏等了你很久很久。”
陸風伸出手去想去抓住木輕語的手,但是陸風伸出手撈住的地方隻是一個空氣。
木輕語的聲音遠遠傳來過來,“想想我們的過去,你爺爺要找的人,我們的相識是有原因的,陸風你搞錯了方向。”
“陸風,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