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薇眼中滿是驚恐,她不怕死,但怕女兒受到傷害,這個中年人一眼就能定乾坤,他難道到了那一步?這一眼便恐怖如斯,即使是神隱,這恐怕也不過去吧?
儒生看著宋玉薇不屑地冷笑一聲,“你當我企圖你什麼呢?你這幅身軀到真是一副上好的爐鼎,奈何是朵殘花敗柳,被男人糟踐過的身體,還生過孩子,靈氣盡失,你以為本聖能看上你?”
宋玉薇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儒生的視線往旁挪了挪,他躍過宋玉薇看向了宋玉薇身後滿是害怕的霜霜,儒生笑道:“你的女兒到是貴不尋常。”
儒生看著霜霜的第一眼,便了一句“龍睛鳳頸,貴之極也。”這句話當年袁罡也曾過,袁罡的對象是正值年幼的武媚娘,也便是那千古第一女帝武則!
當初袁罡在此話後麵補充了一句,,“可惜是個女子,若是男人,定能貴為子!”
後麵的事情曆史已經告訴了世人。
中年儒生精通易術,他的這一句評價自然不是空穴來風是極有依據的。
背靠在吧台的霜霜的臉蛋上更加驚恐,她不懂成人的世界,自然不懂儒生所指的是什麼,但是孩子能感受到大人的惡意。
近乎完全動彈不得的宋玉薇,使出了全身力氣,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道:“你.是.誰!到.底..想..要..怎.樣!”
中年儒生不搭理宋玉薇,他知道嚇到孩子了,他徑直走到一個桌子旁邊坐下,他將旗杆放到桌上,笑道:“我估計你聽過我,我單姓一個林字,至於我叫什麼,你今後必是知曉的了。”
京城如今的四大家,董、林、王、鳳,宋玉薇不可能不知道,宋玉薇更清楚竟然這個儒生姓林,而且能輕鬆將她製服的,這個林姓的中年儒生在鄰家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多想。
宋玉薇還是動彈不得,中年儒聖對霜霜招了招手,友善地笑道:“來,到叔叔旁邊坐著。”
宋玉薇想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告訴女兒不要過去,可是前麵那幾個字已經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氣,宋玉薇如今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霜霜如瓷器般的臉上滿是害怕,她捏著衣角,臉上分明寫著一百個不情願,中年儒生到也不強求,正在這時,霜霜非常聲地道:“我坐叔叔旁邊,叔叔……叔叔,能放了媽媽媽?”
儒生臉上微訝,他看這個孩子不過兩歲出頭,兩歲的孩子能知什麼事?雖然是簡單的請求,但足以證明女孩看清了場上的行事,還懂得提出要求交易,這種早慧可早的有點讓人驚歎了。
儒生笑意更濃了,他道了一個“好”字!
霜霜捏著衣角,一步一步地朝著儒生走去,宋玉薇一雙鳳目中近乎要噴出火來,中年儒生就這麼含笑看著霜霜走來,等霜霜來到中年儒生身邊之後就不在動彈,霜霜一雙美麗的眼眸再次怯生生地望向了中年儒生,儒生又笑了,他輕輕敲了敲他放在桌上的旗幟,宋玉薇立馬能夠自由行動。
這邊剛剛恢複動彈的宋玉薇以如閃電般朝著中年儒生衝去,隻是宋玉薇還未衝到儒生身邊,儒生手中的旗杆已經點在了宋玉薇的喉嚨上,宋玉薇若是再前進一步,旗杆的尖端就能將宋玉薇的喉嚨挑開!
中年儒生笑意盎然道:“不要胡鬧,你在我眼中就如螻蟻一般,你這冒犯之舉夠你死一百次了,但看在你女兒的麵上,我留你一條生路!”
宋玉薇冷冰冰地:“你敢動霜霜一根汗毛!我就死也要咬你口肉下來!”
坐在中年儒生身邊的霜霜飽含淚水,她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隻覺得很難受很難受。
中年儒生揮了揮旗子:“我來時便,我是替人消災解難的,可沒要拿你怎麼樣,你是不是你太激動了點?我跟你父親是舊識,如果你在這般待我,我就真的要生氣了,我一生氣做出來的事情可連我自己都怕的呢。”
著,中年儒生伸出一個手指,在霜霜肥嘟嘟的臉上輕輕地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