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蘇雲樂就是莫名信任麵前這個男人,不想跟他撒謊,“他……他應該……是我父親的朋友吧?我父親病逝後,就把我托付給他照顧,因此,他就成了我法律上的監護人,對外宣稱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其實並不是,我也不知道他從哪兒來,我隻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是父親帶他來我家的。”
蘇錦成裝模作樣的點點頭,眼睛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故意問:“那麼……你對他……有什麼樣的感覺呢?”
“我……”蘇雲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想了片刻,開口:“其實……我對他的感覺很複雜,總之一言難盡,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蘇錦成語氣有些失落,繼續問:“你很討厭他嗎?”
“嗯,有點,某些方麵,他的確很讓人討厭,但也有些方麵,我是需要感激他的。”
蘇錦成語氣有些迫切,“那他究竟什麼方麵,讓你討厭呢?”
麵對這個問題,蘇雲樂神情一愣,沒有立即回答。
那個男人是gay,這應該屬於他的隱私吧?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沒人知道這個秘密,可見他隱藏得有多好。
既然隱藏,肯定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因此,她沒有權利透露這個秘密。
蘇雲樂搖搖頭,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看不慣他而已。”
蘇錦成覺得蘇雲樂好像在隱瞞著什麼,雖然他很想知道,可是,既然她不願意告訴自己,他自然不會勉強她。她想說,自會說的。
蘇錦成裝作不在意地說:“聽你這麼說,他應該也算是你的親人,希望你和他……能好好相處。”
蘇雲樂勉強笑笑,“嗯,我會的!”
蘇錦成伸手摸了一下蘇雲樂的頭頂,“丫頭,很晚了,我要走了。”
蘇雲樂害羞的聳聳肩膀,因為蘇錦成寵溺的動作,壓抑的情緒瞬間煙消雲散,“嗯,好。”
蘇雲樂想起蘇錦成的鬥篷還穿在自己身上,趕緊說:“哦,等等,鬥篷還給你。”
蘇雲樂解下扣子,準備替蘇錦成把鬥篷披在身上。
蘇錦成太高,蘇雲樂必須要踮起腳尖,顯得有些吃力。
蘇錦成抓住蘇雲樂的手,阻止了她準備給自己披鬥篷的動作,“我來!”
手突然被男人的大掌握住,有些冰涼。
蘇雲樂趕忙慌張地抽出手,垂下眼簾,“哦,好……好!”
蘇錦成盯著蘇雲樂的臉,嘴角噙著玩味的笑,將鬥篷披在身上,故意不扣脖子處的扣子。
“你給我扣上扣子吧?”他突然說。
蘇雲樂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忙緊張地移開了視線,“哦,好。”
蘇雲樂緩緩抬起手,替蘇錦成扣著鬥篷上的扣子。
她扣好扣子,正在準備收回手的時候,蘇錦成突然伸手一攬她的腰。
頓時,兩人身體緊密的貼到了一起。
蘇雲樂雙手捧放在身前,緊張的看著蘇錦成,結結巴巴地開口:“你……你幹什麼?”
蘇錦成沒有說話,隻是邪肆的笑著,臉緩緩靠近蘇雲樂的臉。
蘇雲樂雙眼圓睜,緊張地咽了煙口水,頭緩緩向後移動,試圖躲避蘇錦成的靠近。
察覺到蘇雲樂的躲避,蘇錦成又用另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