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許文修沒想到還會見到這個隻有一麵之緣的女子驚訝道。
馮青青溫柔一笑道:“許公子,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哦,我知道了原來馮大人的女兒就是大哥那日在河邊遇到的女子,這可真是太巧了!”許源河開心的說道。
從馮青青一進來陸如惠就注意到她就是那個和許文修在河邊相聊甚歡的女人,剛剛又看到許文修見到她那高興的樣子氣更不打一處來摔掉手中的筷子賭氣道:“我飽了要回房休息了。”說著也不理會眾人便起來走了。
溫廷玉一看連忙對桌上的其它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會兒!”說著也起身離開。
原本美好的氣氛因為陸如惠這一舉動眾人也沒什麼心情在繼續下去,草草的結束了晚餐各自回房間去了。臨回房間之前許文修便向馮石天要那件老婦兒子的案子但是馮石天怕他太過勞累讓他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幾人一起再研究……
第二天一早溫廷玉還在熟睡,許文修便早早的起床了,他沒有叫醒溫廷玉,昨夜他很晚才回來,許文修心裏笑道:“大概又被陸如惠折磨了!”
起來後許文修直接到馮石天的房間去找他,正好遇見同樣早起的馮青青,兩人眼光一接觸許文修頓覺渾身一震,但是很快被他忽略掉了,在他心裏一直覺得見到馮青青有種特別的情緒那是因為馮青青和淩姿相像的原因,他總會把她當成淩姿來看待。
馮青青見到許文修心裏也覺一暖,嬌羞的和許文修打了聲招呼便匆匆而過,在呆上一會兒她怕自己強烈的心跳被許文修發現……
許文修來到馮石天的房間,此刻馮石天也已經起床,見到許文修便道:“賢侄這麼早起來,老夫還吩咐其他人不許去打攪你們,讓你們好好休息休息呢!”
“伯父快把齊奶奶兒子的那件案子和我說說,我們好趁早研究。”自從昨晚之後許文修等人便叫馮石天為伯父,齊奶奶便是那個在公堂上哭泣的白發老太太。
馮石天一想許文修還真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其實許文修是著急趕路,擔心師父著急回去。馮縣令也著急便對許文修前前後後將齊奶奶兒子的案件講了一遍……
原來齊奶奶有一個兒子一直和她相依為命,她兒子叫齊衡高,為人忠厚老實,娘倆一直靠幾畝田地過日子。半個月前的一天晚上齊衡高像以前一樣去耕田,可是齊奶奶一直等到天黑也未見她兒子的影子。開始的時候齊奶奶想大概是地裏雜草太多,她兒子幹活幹的忘了時間。可是到了半夜齊衡高還沒有回來,齊奶奶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便出門叫自己隔壁鄰居的兒子周二去地裏找她兒子回來。
周家平時和齊奶奶家關係處的很好,這周家父母一聽,周父和周二便一起出去尋找……
可是一炷香的功夫過後周家父子回來了,帶回的卻是齊衡高的屍體,齊奶奶一看當場昏死過去……
第二天天一亮周家父母便陪同齊奶奶抬著齊衡高的屍體陪同周奶奶來報案……
馮石天說到這突然停下了,許文修忙問道:“怎麼樣了,伯父檢查有什麼發現?”
“很奇怪,齊衡高的身上沒有任何明顯傷痕,顯然並不是被一些常見的利器所傷,脖子上也沒有被勒過的痕跡,也沒有中毒所引起的任何傾向。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實在是不知從何下手,唉!都怪老夫無能。”說完馮石天又深歎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