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葵怡湘與鬱洛梵都按耐著自己快要爆發的情緒,坐在悅來酒樓的‘含香’廂房內,兩人麵對麵而坐,互相對視。而葵怡湘身旁是由玉笛,而鬱洛梵被兩位好友夾在中間。
至於丫環顏然,則是在‘含香’的隔壁房間‘墨綠’休息。
“嗬嗬……在下由玉笛,敢問姑娘芳名?”由玉笛笑著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我叫……若淺微。”葵怡湘原本打算說出她現在的名字,但是轉念一想還是報出了現代時的名字。
由玉笛了然一笑,將目光移向鬱落梵,“這位跟你……呃,有過過節的是鬱洛梵。”
“切。”葵怡湘不以為然的鄙視了一眼。
“你——”鬱洛梵頓時被惹惱想拍案而起,卻被一左一右的好友強壓下去。
由玉笛幹笑了兩聲,將目光移向左邊那位穿紫衣的男子,“他叫鬱瀟沫,是洛梵的哥,右邊的那位叫白牧風。”
“玉笛,我有話要問她,你們先出去一下。”鬱洛梵突然出口道。
“我有什麼好跟你說的嗎?”葵怡湘很不爽的答道。
“嗬嗬……有話好好說。”白牧風原本起來的身子停頓,尷尬的說道。
“我們就先出去,你們……好好聊。有什麼‘事情’,可以叫我們。”鬱瀟沫最後這句話是對鬱洛梵所說的。
不一會兒,房間內隻剩葵怡湘與鬱洛梵兩人。兩人互相對視,誰也不先開口說話。比耐性?好啊,她葵怡湘耐性強的很呢!
“你……也是魂穿吧?”鬱洛梵終於忍不住先出口。
葵怡湘白眼一翻,“知道你還問?”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心情就不佳。
“怎麼死的?”鬱洛梵又問道。
這一問,問到葵怡湘的痛處去了,葵怡湘吼道:“幹你p事!”
鬱洛梵身子一僵,強忍下心中的怒火,“我隻是問問,你用的著這麼激動麼。”
葵怡湘一想:也對,反正他也隻是問問。不過她絕對不會告訴他,她是怎麼死的!不過她倒是對他有點好奇了……
“喂,你是怎麼死的?”難道真的像她所想的一樣,被雷劈死的?
“我有名字的。”鬱洛梵不悅的皺眉。
“那好,請問鬱先生,你——是怎麼死的?”葵怡湘語氣輕挑道。
“我說,就算你在這帝鳳皇朝不是大家閨秀,沒一點古代女子的模樣。至少你也要有二十一世紀,女生該有的穩重和禮貌吧?”鬱洛梵皺著眉扯開話題。
葵怡湘感覺自己的血壓漸漸升高,“嗬嗬……鬱先生,我不是告訴你了麼,對人要禮貌,要看對待的人是誰才行啊。”
鬱洛梵臉色一垮,無奈道:“和你溝通有這麼難麼,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心平氣和的和我聊聊?”
“好啊,我就如你所願,好—好—說—話。”葵怡湘漫不經心的點頭答應。
“你原本的姓名?”鬱洛梵問道。
“若淺微。”
“年齡。”
“18。”
“怎麼死的?”
“無可奉告。”
“身份、職業?”
“喂!你查戶口啊?”葵怡湘氣的拍案而起。切,給他點顏色,他就發光發亮了。真當自己是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