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想的差不多?”宮本宏忍不住哈哈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華夏人就是要死麵子!死到臨頭了還要給自己找點體麵的借口。”
“華夏人一向如此。”銀狼輕蔑地笑道:“華夏有句話,叫‘事後諸葛亮’。我不得不佩服華夏人的智慧,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連這麼奇妙的詞都能想得出來。”
銀狼不耐煩地說道:“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動手吧!毒性已經發作得差不多了,拿下吳傑克逼問大門的開啟方式吧!夫人應該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見他們的醜態了。”
宮本宏剛一挪動腳步,頓時臉色狂變:“我我我……我身上……你你你……你的鼻子……”
“我的鼻子怎麼了?”銀狼下意識地伸手往自己鼻子下麵一抹,頓時摸到了滿手的血跡,嚇得後退了兩步:“有毒!我怎麼會中毒?宮本宏你怎麼用的毒……”
銀狼話說到了一半兒就說不下去了,站在他對麵宮本宏,臉色慘白如紙,眼眶深陷,眼窩烏黑,兩隻鼻孔流血不止,全身上下像是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傻瓜都能看出來,宮本宏中毒了。
“毒?誰下的毒?”銀狼尖叫之中,宮本宏的一幹手下紛紛摔倒在地,四肢抽搐著吐起了白沫。
我倒背著雙手看向銀狼:“除了我,還能有誰?”
“你下毒?不可!絕不可能!”銀狼尖聲叫道:“夫人說過,你隻不過是個運氣好的傻子,你怎麼可能看破夫人的計謀?”
“宋夜雨把自己想得太高了!”我冷笑道:“上一回,她隻不過是占了我身世上便宜,才能處處占據先機。沒有先手的時候,就算我落進她的算計,也一樣能反敗為勝。”
我背著單手斜提著長刀,信步閑庭地走到一個東洋武士麵前,把刀尖壓在了他的脖子上。對方明明已經奄奄一息了,被長刀觸碰到皮膚時,仍舊打了一個激靈,滿眼恐懼地看向我的麵孔,眼中乞命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我按著刀柄慢慢割過他的喉嚨,直到鮮血噴出之後,才提刀走向了下一個人:“我這個人比誰都小心眼,吃了虧,就一定要報複回來。宋夜雨沒打算放過我,我就會放過她嗎?”
我說話之間,又割斷了一個人的喉嚨:“從密地出來,我就一直在研究宋夜雨。她為了算計邪異樓,曾經跟李重陽接觸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把她的生活習慣整理成資料,交給了葉森請來的心理分析師,不斷剖析宋夜雨的性格。我敢說,我比她自己還要了解她。”
等我走向第三個人時,宮本宏厲聲尖叫了起來:“住手!快住手——他們都是真正的武士,你不能這樣殺害他們!給他們一個機會,給他們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
“你們給過我公平決鬥的機會嗎?”我冷笑道:“剛才誰說想要看我醜態百出?把人剁碎了喂你吃的事情,我做不出來;但是,想要當著你的麵幹掉你的手下,還是可以的!”
我毫不猶疑地又幹掉一個武士之後,慢慢說道:“我所做的一切,隻不過是在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們還是乖乖接受吧!不論你們想不想聽,我都會把話說完。”
我邊走邊說道:“從我跟宮本一郎交手時,就知道宋夜雨已經來了。宮本一郎的刀法套路,與宮天狼大同小異,雖然乍看起來沒有什麼聯係,但是,有些細節卻一模一樣。他們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徒弟吧?”
宮本宏本來不想說話,但是被我用眼睛一瞪,隻能乖乖說道:“宮天狼本名宮本次郎,是一郎的親生弟弟。他潛入華夏,組建狼盜,一是為了替夫人斂財,二是積蓄力量,尋找密地。”
“尋找什麼密地?”我一下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