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北上的列車(1 / 1)

第十七章北上的列車

坐著北上的列車,康正賢可謂是感慨萬千,那個記憶中讓他婚前夢繞的女人,自己居然如此平靜的參加了她的婚禮,怎麼能不讓他感慨呢。

康正賢在陽光下舒服而慵懶的動動脖子,因為深思而許久未動的脖子發出吱咯吱咯的聲音,眼睛的餘光恰好看到對麵眯著眼一臉享受的曬著太陽的石木槿。

雖然江北市在過了年之後早已豔陽高照,毫不誇張的說,有些很有風度的美女已經穿起了漂亮的長裙,但是兩個人正要回到處於我們的祖國最北方的地方,那裏在這個季節,還是十分嚴寒的。

石木槿穿著合身的棉質t恤,腿上放著一件棉外套,那正是打算到西村的時候穿上的,石木槿雪白的雙手輕輕的支著臉頰,使她漂亮的小臉有些好笑的變形,但好在不是嚴重。如果從身後看,應該一名隻是睡著了的少女,但是康正賢可以清楚的看到石木槿臉上的表情。

這丫頭,好像在曬太陽呢,而且曬得一臉享受。

說起來,兩個人一起出來的時候並不少,幾乎在康正賢從美國回來之後,每每做十次車,至少有七次是與石木槿在一起,那三次還是在石木槿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偷摸的離開的。慢慢的,這倒是也成了習慣,不過這回在車上的旅行,似乎與以往不同了,那就是,石木槿不理他了。

“正賢哥,你快看,那個山被削的好評啊。”

“笨蛋,哪有人回去削山啊。”

“正賢哥,你看你看,那朵雲彩是心型的,你看你看,咱倆果真很有緣吧。”

“雲彩是心形的和與我有緣有什麼關係。歪理。”

以往的旅行中,總是在這樣一個聒噪,一個毒舌中度過,這樣漫長的旅途到是也多了一份樂趣。連康正賢自己都意識到,自己不會再去排斥那份聒噪,雖然他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不過這次,似乎太安靜了一些,這種安靜的氣氛讓康正賢有些坐立不安,有時會突然在心底冒出一種想法,自己是怎麼了,難道是被這丫頭虐待慣了。但是隨即這種想法又被安靜的氣氛掩蓋掉。

這樣的旅途,還真是無聊呐。

——我是首次出現的萌萌分割線,大家好。——

相對於康正賢的糾結心情,石木槿也好不到哪裏去,前段時間的冷落政策,康正賢的反應已經讓她從內心裏感到了失望。不知是對康正賢的失望,還是對自己的。

我們的石木槿雖然在上次的失眠後依舊沒有做出什麼實際行動,但是卻讓她的思想奇妙般的向上邁了半步,對然康正賢沒感覺到,但是以往單純的石木槿已經感覺到了,自己明顯的比以往思考的多了,而不再是當初那個想要什麼就去要的小女孩了。而那另半步,來源於單若可的婚禮。準確的說是來源於劉月兒。

去參加單若可的婚禮,監視康正賢的態度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她也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適合康正賢。而看到看到劉月兒,讓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也可以說,她從劉月兒身上,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劉月兒的身上,有一種同樣的失去自我的感覺。女人啊,她可以說是水,必須依附與一物才可以成型,也可以說她是冰,冰冷而堅硬。這是思索中的石木槿自己明白的感覺。

愛情它就是這樣的偉大,它能夠蒙逼一個人的目光,讓她變得遲鈍,笨拙,苦苦的去追求索愛的人,可是在某一個奇妙的時候,它總是喜歡將它的收從你的眼前拿開。

這個時候,你就開始了遲疑,開始了思考,這個人真的適合我麼,我真的適合這個人麼,我們在一起真的現實麼。

相對與年齡,是對石木槿沒有一點障礙,因為她相信,自己比康正賢小這麼多未必是壞事,而讓她遲疑的正是性格。

這些關於石木槿複雜的思想我們且不細說。這種思想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石木槿不理康正賢了。

說是不理也許有些嚴重,並且這樣的狀態對於石木槿本身更是一種煎熬。但是反複支持者石木槿的,正事劉月兒放開時的那種灑脫,也許在場的其他人看到的隻是劉月兒迸發而出的嫵媚。但是石木槿她,感受到的,冰中綻放的溫暖。

這樣的溫暖照耀著石木槿,而這種無形中的光芒也照耀著康正賢,讓他無限的苦惱著。

就這樣,在這個溫暖而寒冷的氣氛中,兩個人到達了西村。

------題外話------

今天手抽筋,點進了瀟湘,又抽了一下,點進了書評,我無法用語言形容我的激動,居然有人來為這個半吊子文留言了,還說都看完了,啥都不說了,我太感動了,就衝這個,我也得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