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舒徹徹底底拋開前塵之事,開始迎接新的開始。
蘇雲舒清醒時,劉芳華剛好拿著飯盒推開房門,她將蘇雲舒輕輕扶起,拿出飯菜,想要喂蘇雲舒,卻被蘇雲舒拒絕:“媽,我自己來。”
劉芳華極其不放心地道:“雲舒,你傷還沒好……”
蘇雲舒隻有無奈地任由劉芳華喂自己,想她活那麼大歲數,還沒被人喂過飯呢。
吃完飯,劉芳華要去工廠,本來請假照顧雲舒已經是極其不易的了,再加上雲舒直犯困,劉芳華不得不回工廠上班。
等劉芳華走後,蘇雲舒開始審視起自己的身體來,這具身體真的孱弱得可以,經脈不通,氣息堵塞,看來自己的工作還很漫長啊。
蘇雲舒閉上眼,試著感受著空氣中的靈力,好在原主的資質還算不錯,過了一會,蘇雲舒便進入了修煉的第一部,引氣入體。她知道引氣時不能太過急躁,而應慢慢地疏通原主的經脈,為以後的鍛煉打下基礎。
溫暖的靈力緩緩流入身體,清洗著蘇雲舒的五髒六腑,兩個小時過後,蘇雲舒嫌棄地看著全身上下洗出來的黑色物質,原主原來的生活習慣究竟有多麼糟糕。
隨手施放了一個清潔術,操縱著體內的靈力在周圍緩緩運行一個大周天後,達到練氣一層,此時已經時值傍晚。吃過劉芳華做的晚餐,蘇雲舒沉沉睡去……
在醫院,這樣的日子一連持續了一個星期,蘇雲舒每天的任務便是修養身體,修煉。修煉帶來的加持效果也是極好的。連醫生也驚歎於蘇雲舒的恢複速度。蘇雲舒若不是怕原主孱弱的身體受不住,她早就衝擊練氣二層了。
雖然經脈已經疏通,而且蘇雲舒發現原主的經脈不是一般的好,即使不能練武,但是在今後的修煉中,經脈的寬闊通暢也是要占很大便宜的。
今日,是蘇雲舒出院的日子。蘇雲舒這段時間也徹底將原主的家庭情況摸清楚了,在這個家庭裏,父親蘇寒的家人那完全不能算作是家人,對他們一家極其刻薄寡恩,特別是蘇雲舒的爺爺奶奶,那兩個老東西完全是隻看重名利,所以對身為工人的父母極其不屑。
而蘇雲舒的大伯蘇東明以及大伯的兒子蘇致遠卻是極其受到爺爺奶奶的寵愛,原因便是大伯是一個小有成就的商人。
而大伯母,李翠蘭是一個極其尖酸刻薄的女人,她自認為嫁給了身為商人的蘇東明便高人一等,時常欺負劉芳華。他們的兒子蘇致遠也是從小便對蘇雲舒這個表妹處處捉弄。
總之,這一家子,要怎麼極品就怎麼極品。
而母親劉芳華那邊便好得多了。蘇雲舒的外公外婆身在外地,不能時時找佛母親,但是卻隔三差五便打一個電話。一聽到蘇雲舒受傷,焦急的外婆更是直接坐火車來到s市看望蘇雲舒。
在從醫院回家的出租車上,蘇雲舒腦袋裏將這些人脈仔細梳理了一遍,心中冷笑著,那些曾經欺負了這具身體,欺負了這個家庭的人,一個也別想好過。
真當她第一殺手殘夜的稱號是虛的嗎?
回到一家三口居住的小屋,如今是星期六,在蘇雲舒的堅持下,劉芳華隻得讓蘇雲舒星期一回學校上課。
蘇雲舒看著這一世自己的臥室,房間不大,一張幹淨得書桌,一盞台燈,一張單人床,一麵小小的梳妝鏡,不怎麼華麗的窗簾,暖色調的牆紙,處處透著溫馨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