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姐,請跟我來,小的特意為你準備了一場好戲,保證你看了心花怒放。”五林一臉故作神秘笑著說,彎身哈腰作了個請的姿勢,態度恭恭敬敬的。
夜舞緊鄒起眉頭,有點不悅的看向自作主張的五林,她叫他把全部奴隸叫出來,沒有叫他準備節目。他想幹什麼?
夜舞沒有說什麼,五林以為她默許了,就擅自帶路走在了前麵,心裏也暗暗的為他準備的好戲雀悅,他敢拍胸口保證,這位夜小姐看了一定會心滿意足,沒準還給他打賞呢?
五林越想越覺得開心,嘴角不知不覺的揚起了得意的笑容,腳步輕盈了許多。
夜舞冷冷一笑,也緊跟著他,很快他們就到了一間很小的牢房裏。
遠遠的,夜舞就看到了剛剛的那幾個監工站在那,還有隱隱約約傳來的shen吟聲,那是痛苦的聲音,持續不斷,聽起來像心裏很難過或者哪裏很疼似的。
“夜小姐,到了。”五林揚起笑,但是那是張欠扁的笑臉。
夜舞沒有理會他,順著痛苦的聲音尋去,她看到了這個小小的牢房裏竟然有個水池,那水池的水黑乎乎的看不到底,和臭水溝一樣傳來一陣陣的臭味。
而水池裏邊有四個人正泡在裏邊痛苦的深shen吟著,臉上流露出來的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痛苦。
那看向夜舞的眼神是哀求,絕望,空洞的,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好像又意識到什麼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夜舞湊近點想看清楚是什麼讓他們如此痛苦,當她看到眼前的一切時內心猛地一震,一向鎮定冷靜的她,理智此刻被憤怒所取代。
那是黑乎乎的並不是水黑,而是水蛭,那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水蛭,而這就意味著水池裏邊四個人此刻正被無數條水蛭吸著血。
怪不得他們會那麼痛苦,夜舞此刻的怒火已經膨脹的要爆發,欲開口命令他們把人救上來。
“還不快,把人拉上來。”但被五林的怒喝聲打斷了,站在牢裏的幾個監工的匆匆忙忙的衝出去。
沒一會的功夫,就見他們押著個半昏迷的年輕男子進來,五林一見人來,立刻迎上前賊賊的對夜舞說:“好戲來了,夜小姐拭目以待吧?”
“來人,把鬼哭狼嚎抬出來。”然後轉身,一臉神氣的大聲的命令道,完全沒有注意到夜舞的臉色已經變黑。
隻見幾個監工的抬出一把類似包青天裏邊的狗頭閘之類的東西出來,一張鐵椅子上設計有專門固定人雙手的鐵環,而椅子下設計了一個把腳牢牢鎖住的鐵鏈,兩邊是兩把彎如鐮刀般鋒利的細刀。
一看到這“鬼哭狼嚎”,夜舞頓時想起了今天閱讀的資料裏,折磨的一條。
從腳踝處把腳給鋸掉,扔到滿是水蛭的池塘裏,讓水蛭吸光血而死。
看看這專門為了鋸割別人腳掌的“鬼哭狼嚎”,還有牢裏的水池裏的水蛭,都一一應了折磨被水蛭吸血至死這條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