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已經漸漸的下去,黑夜成了取代之色。
快速奔跑著的馬車也跑有一段時間,隨著車夫的一句到了的通傳聲,夜舞下了車,阿凡不在猶豫也緊跟隨著。
首先印入眼簾是再熟悉不過的地方,夜相府,一座華麗的大宅子,她以前的家,不過現在在她心裏這裏不再是家,隻不過是她暫時落腳的地方而已。
水眸一抬,夜舞抬腳走向那扇緊關著的豪華的大門。
那載滿原來的夜舞即有痛苦又有甜蜜回憶的地方。
不過又如何?
她已經不在是原來的夜舞,再感心肺腑的回憶也不可能牽動得了她。
這時那豪華的大門被打開了,萬丈的光芒從屋裏射出來,照亮了門外。
大門被打開之際,隨著一陣辱罵聲一條長鞭就迎麵的打過來。“你這賤蹄子,還有臉回來。”
那熟悉的辱罵聲,夜舞知道裏邊的人是她的同父異母的姐姐——夜蝶,未來的太子妃,夜相府的天驕之女。
從小眾星拱月般長大,與夜舞的對比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而她也專以欺負夜舞為樂。
那鞭子是又快又狠,擺明就是想置人於死地。
可惜對象已經不在是原來的夜舞,而是她夜影,這樣的場麵她也經曆過無數次的訓練,而她訓練時的鞭速比這還快上百倍,她都可以輕鬆的躲過,更何況是這種女兒家的花拳繡腿。
冷冷一笑,夜舞快、狠、準的抓住迎麵而來的鞭子,用力一扯,裏邊傳來了“哎呀”的叫喊聲和摔倒聲,不難判斷剛剛向她揮鞭的人此刻已經跌倒在地上。
那又如何,她,向來主張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一但犯她,她必十倍奉還。
揮動奪來的長鞭,比原來快十倍的速度,毫不猶豫的回擊過去,長鞭所到之處,塵埃都聞風喪膽,所過之處如水洗般的幹淨,留下一條清晰的痕跡。
更何況是人身上呢?
“哎呀,你這該死的賤蹄子,你知道我是誰不,敢打我,我、我定不饒你。”鞭到之處,血肉模糊,痛得夜蝶哇哇大叫。
不饒她?到底現在是誰不饒誰呀!
夜舞嘴角無趣的一勾,再次揮動手裏的長鞭,如旋風般襲向夜蝶,幾個來回,夜蝶的叫喊聲就停止了,剩下的隻有下人們的呼救聲。
該暈了吧?夜舞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手丟掉手中的長鞭,一副盛氣淩人的走進夜府,沒有理會下人們恐懼的眼神。
眉梢掃都沒掃一眼昏倒在地上的夜蝶,樣子鎮定到好像剛剛發生的事情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夜風輕輕的拂過,雖然現在是炎熱的夏天,但卻讓人倍感寒氣。
特別是那看似纖細的背影,明明那麼單薄,那麼瘦弱,卻承載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千年寒冰。
就單單看著就讓人想退避三舍。更何況上前阻攔她呢?本想幫主子討回公道的下人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