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般的老百姓,沒有那麼多仇人。不用防東防西的。”偞月流散漫的回答道,黑眸再次回到街道上。
他這師兄那麼久了果然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冷冰冰,疑神疑鬼,一點都不好玩,早知道就不來找他了。
“師傅最近怎麼樣了。”察覺到自己失態,君鈺辰緩了下情緒,淡淡的問道。
他越是在乎的人,他越怕他會出事。當年如果不是他不夠成熟穩重,就不會間接害死菲兒。
“還不是老樣子,就是老在念叨,抱怨你不回去看他,偶爾耍耍小脾氣。身體健康的很。”偶爾還會對他來記河東西吼,當然後麵那句他肯定不會告訴師兄,要不他又得數落他一翻。
“這段時間忙,所以才沒有時間去的。”五年了,自從菲兒死了後,他就沒有上過山,他實在沒有勇氣回去麵對那一切。
那裏每一寸地方都充滿了他們的回憶。
“這麼多年了,師兄,你也該是時候放下了,小師妹肯定也希望你這樣。”瞄了眼君鈺辰,偞月流神色暗淡下來,心情也沉重起來,因為每次一說到這個問題師兄就又……。
但很快僷月流的心思就被大街上上演的一幕吸引住了,隻見一個少年來著個女孩,艱辛的拔開人群,正在逃命,而追在他們身後的正是一位拿著木棍凶神惡煞的中年男人。
偞月流有趣的揚起眉。
“師兄,我有事先走一步了,晚上再去你的府上找你好了。”語落,偞月流身影一躍,翩然飄下樓。
“你去哪?”在白影還沒消失前,君鈺辰趕忙問。
但僷月流哪還管他,整個心思隨著人群去了,才眨眼的功夫就把自己埋進人堆裏。
君鈺辰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這師弟,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呀!
不過這也好,知道他來,自己可是丟下了滿門的賓客趕過來的,既然要做戲肯定要做足才行。
但當他眼角的餘光瞄到帶動人群的兩個罪魁禍首後,劍眉不悅的緊擰,快速的從腰間拿出一錠銀子放到桌子上,身影一躍,從二樓跳了下來,也追著人群去。
該死,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剛在街上跑的那個人就是夜舞。
此刻她不待在夜相府等著花轎上門接她,在大街上跑什麼?難道昨晚他還沒和她說的夠清楚嗎?
君鈺辰臉色一沉,施展輕功追了上去,他可不希望事情到了這地步才泡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