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把君鈺辰打暈後,夜舞在琉璃院從新選了間房間。決定以後那就是她睡的房間。
因為這琉璃院是他為他愛人而建的,這主臥肯定是他精心設計的愛巢,如果她真的住進去,沒準真的成了他心中的那根刺。
琉璃院從鈺王府裏邊看確實是很簡陋,但隻要穿過那簡陋的庭院,後麵卻是世外桃院,美得如畫般。
清晨的陽光是柔和的,它穿透樹枝,在地麵灑出一片燦亮。
成群的鳥兒飛躍枝頭,一邊互相追逐著,一邊唱著清脆的歌。
夜舞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閉上眼睛靜心的享受這如世外桃園般的景色。
嘴角也不由得甜甜地彎起,這麼多年了,她還是第一次覺得如此的靜心和舒適,而她愛死了這樣的感覺。
“誰允許你來這的。”但她還沒有享受夠,一記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夜舞立刻斂起笑意,睜開眼睛看向來人。
隻見君鈺辰沉著張臉,滿臉的不悅,又恢複了他平常冰冷的性子,讓她很難再把他和昨晚那個醉鬼聯係到一起。
夜舞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是輕輕的瞥了他一眼,轉身就離開。如果沒有必要她不想和這男人有過多的交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你給我站住,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君鈺辰板起臉沉聲喝住她。
對於這個徹底漠視他的女人,他竟然可以忍讓她的無禮,連他自己都覺得不不可思議。
但他並不知道,其實他板起臉和平常的他沒什麼差別。
“見過王爺,不知道王爺有什麼吩咐。”夜舞轉過身,來到他跟前,公式化的行了個禮,盡量讓自己放低身段。
“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現在這裏是鈺王府,你就得聽我的。”君鈺辰板起的臉才稍微舒緩過來,冷冰冰的命令道。
“是,王爺,我知道了。”夜舞雖然不甘心,但想到自己稍微放低下身份就可以避免不少麻煩,也就做得心甘情願的。
加上這個行禮相對以前她保護的那些客人來說算的上是小兒科的了。
“下去吧?以後不要隨便來這裏。”君鈺辰再度恢複他的冷冰冰的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轉過身來背對著夜舞,讓人看不清楚他到底是在欣賞風景還是在思考,夜舞對他的一切也不是很感興趣,向他欠了欠身就走了。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君鈺辰要她答應的條件八九不離十就是助他瞪上王位。
但他是不是太高估她了,以她的能力不可能助得了他登上王位。如果他猴年馬月都沒有當上皇帝,那她什麼時候才能重獲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