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次事故我也有責任,可你撞傷我,賠償我是天經地義。”
“即使鬧到法庭上,根據你的傷級鑒定,我賠償你,連5萬花費都不用,你信不信?”
我盯著這男人一臉勝籌唯握的樣子,氣的臉漲的通紅,於是在大腦混亂之下說出了令我接下來無比後悔的話。
“行,我還你剩餘15萬。但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說完我就頭也不回的拉開車門抬腳跨出。
“砰”一聲,引得周圍路過的人紛紛伸長了脖子在那打量。
而我,看到車子被我震的在那顫了顫,心裏總算是暢快了點,想必車裏的人現在肯定惱的很。
好,很好,隻要他惱,我就開心。
看著遠去的背影,譚宴哲慢慢平複下那股惱意。
小丫頭脾氣不小。
可回想起她問的那個無比諷刺的問題,譚宴哲自嘲的彎了嘴角。
那天,那個人和她一起從香港回來。
其實他是有預感會發生什麼,因為每一個決定在做出之前一定是有預兆的。
然而電話裏,聽到她哭著說對不起,他以為他會冷靜的回答她“沒關係”。因為選擇權在她手裏,她選擇那個人,繼而放棄他,這樣的愛人,他不放手的意義在哪裏?
那就放手吧,他這樣想。
可是等到自己回過神時,他發現自己開著車在去找她的路上。
她終於還是來了,和他去了以前經常一起去的酒吧,他什麼都沒說,烈酒一杯一杯的下去,而她一直安靜的陪著他。
再次上車,她說她來開車吧,他允了,確實他現在的狀態不適合開車……
隻是萬萬沒想到,從地下車庫上來,那一腳油門上去,竟有人突然衝出來……
擔心她受流言蜚語攻擊,他做了一些放平時連自己都會覺得無聊透頂的事。
望著那個背影消失在轉彎的路口,譚宴哲將車打了個彎,駛上大路。
等我回到家,水泉已經回來了,正在衛生間洗澡,想起那15萬的事,我決定不藏著掖著,直接和他說明白。
聽了我的闡述,水泉麵露難色。
“怎麼了?”我預感不好。
果不其然,這筆錢已經被他先後捐給5家有困難家庭了。
“畫展不是在下月舉行麼?這麼快就捐出去了?”
我瞬間欲哭無淚。
這下換我欠那姓譚的15萬,莫名其妙的,還是我主動提出還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