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倒在地上的那人非常的惶恐,下意識的想要逃跑。
身上的光學服閃爍立刻隱藏在黑夜中,可惜沒有成功。
集體包圍過來拉網式的圍堵,根本沒有地方逃跑。
“雖然這件衣服很隱秘,但是你的聲音出賣了你。”黃泉道。
“我認栽,你別殺我,我告訴你下麵的這條通道通向哪裏。”那人似乎認命了。
但是黑夜中有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就是他,我記得當時就是有人將我打暈。若是我沒記錯,應該就是這個人。”
“不好意思,你似乎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黃泉無奈的撇嘴道。
“不要!”那人驚恐的打叫,身上的光學服光線蠕動,想要再次隱匿。
然而宋輕舞根本沒給他任何的機會,右腳蹬地,左腳一墊,右腳屈膝上提。
一個完美的橫腿踢直接砸在那人的頭部,隻聽著場中一記骨裂,再是悶哼一聲。
那身光學服沒有了控製,對方的身形才全部顯現。隻見倒黴的他此時已沒了聲息,脖子部位正抵在地上一塊凸起的石塊上。
以剛才宋輕舞的力道最多將其橫踢擊翻在地,然後發泄一般。
不過顯然老天都不打算放過他,直接當場翹了。
宋輕舞在殺人的一瞬間,臉上顯然出現過一絲掙紮,但是很快就平複了。
“高素質心裏的就是不一樣。”黃泉半開著玩笑道。
宋輕舞知道對方的意思:“我已經不是那個我了,你不用在意我的感受。而且我也沒那麼脆弱,在一橋的時候我已經見識到了殘酷,到了基地更是學會了自省。”
“什麼人該殺,什麼人該死在這一點上我還是人的清的。我不會因為殺了一個壞事做盡的人,而過意不去。”
“嗯,嗯,很有道理。”黃泉點頭連連道。
“那你還不快追,你說要讓我親手手刃他的。”宋輕舞這句話帶著些許嗔意,等回神她自己的臉蛋不由發燙,好在夜色幫她遮掩了。
“咳咳,都愣著幹嘛!還不快去!跑了,你們三天不用吃飯了。”黃泉輕咳幾聲,對著那些偷笑的人嗬斥道。
“是!”
“快快走!”
幾個人推推擠擠的,逃也似的進入通道。
“怎麼回事?我好想聽到了槍聲。”
“基地內有人發生槍戰了嗎?那個方向好像是董家駐地。”
“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去惹他們。”
中央廣場,很多人都聚集著,對基地內發生槍戰議論紛紛,卻又不敢說大聲。
因為他們可不想麻煩上門。
“怎麼回事?軍方怎麼突然要集合,難道守不住了。”許從良正和一群政客們在房間裏喝著酒,談論著想象中的光輝未來。
軍方的喇叭通知讓他們不得不警惕,出門察看情況。
“看氣氛這麼凝重,看來是要說大事了。對了,昊然呢?問他是不是跟著董子健在一起。”
“董家今晚宴席不在場,董金輝那是老狐狸忽然說身體不舒服退場了。基地有出事,總感覺不對勁。”許從良吩咐著手下拿對講機跟許昊然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