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深夜,殘破的城區,一個衣衫淩亂的女人赤腳在街道上跑著,不時的警惕著身後。
果然不遠處,月光下幾個身影在追擊著。
“媽的,臭婊子挺能跑的,傷了一個弟兄,抓回來非得好好收拾。”
“沒錯,大半夜的讓弟兄出來找人,那娘們是頭一個。”
“話說這女人挺大膽的,竟然敢一個人跑出來。”
幾個大男人邊跑,邊抱怨著。
女人赤著腳,柔嫩的腳底板被路邊的碎石紮破流出了血。但是為了逃命,女人似乎忘記了疼痛。
轉身跑進了路邊的一家舊商店,躲在台櫃的下麵瑟瑟發抖,眼眶含淚好不可憐。
“TMD,哪去了,剛才還看見影子了。”滿臉胡渣的粗狂男人拿著槍,在街道中央左右盤顧著。
“肯定跑不遠,老大有先見之明,沒讓那些女人穿鞋。”另一個圍著圍脖的男人,拿著手電在一家一家店的找著。
“都給我找仔細了,別讓那娘們給我出去生事。”
“吼!”
這條街的活屍雖然經過軍方的徹底轟炸,但是免不了有漏網之魚,女人腳上的血腥味大概吸引到了活屍。
從店內的一側,一隻被炸斷腿的活屍聞著味兒朝她爬來。
“啊!滾開!滾開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女人慌亂中尖叫,用腳踢著卻是不敢真的碰到,因為她知道光腳若是被咬會被感染成活屍,不人不鬼沒有羞恥的遊蕩著。
她不想剛逃出摧殘人的地方,就成為那樣的怪物。
女人慌亂中忘記站起身跑掉,而是爬著撤退。
可是她的腳被拽住了,回望著不能的甩動著,生怕被咬。
掙紮都是徒勞的,女人的力氣已經用盡。
“吼!”
眼看著活屍要撲咬,女人絕望了。
“噗呲!”
忽然一柄長刀捅在了活屍的額頭,將其殺死。
女人抬頭,正好與胡渣男凶惡的眼神對視上。
“阿炳哥!”
女人如遇救星,直接抱緊對方的大腿。
“媽拉個巴子的,臭婊子哭喪似得,你有種繼續跑啊!”這個叫阿炳的胡渣男瞪著眼珠子,一腳踹開對方。
然後蹲下身左手抓著對方的頭發,狠狠的拽起,右手扇著對方的臉蛋。
“嗚嗚嗚,不敢了!我不跑了!”女人不停的留著眼淚,嗚咽著不敢做任何的反抗。
“哼!先帶回去再說!回去再好好收拾!”阿炳讓身後的兩個小弟一人一邊拽著女人的胳膊,提小雞似得將其吊起。
“什麼鬼!”
在街角的陰暗處,他們明顯發現有著幾人站在那裏。
“不會是咱們動靜太大把附近的高階活屍給引出來了吧。”小弟吞咽著口水,有些害怕。
“你TM的別自己嚇自己!活屍早就衝過來瘋狗似得咬人了。”胡渣男阿炳拍了小弟的腦袋罵道。
“放了那女的!”
陰影下的幾人走近,領頭的兜帽男衝著這些人道。
“哈哈!這尼瑪是來搞笑的嗎?你TM算老幾,讓我們放人!這年代想要多管閑事,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不想死的,趕緊滾蛋!”
那個原先被嚇到的小弟,提著大砍刀指著來人,剛才丟麵子的事必須得找回來。
“磨磨唧唧的,廢話什麼!在環城地界,老子第一次見有人攔斧頭幫的人。既然找死,那就把他們做了!”胡渣男阿炳咧嘴露出凶狠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