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
一個名字土裏土氣的家夥。陳二狗名字土了點,人長得並不土。最有特點的是陳二狗的一雙眼睛,隻要一轉動就給人一種很賊的感覺。
現在的陳二狗可是有點狼狽了。
他眼睛是青的,嘴角是破的,衣服也是有點破的厲害。
尤其是他被幾根繩子捆的結實,坐在椅子上連動都動不了。
“小子,你行啊。我們家也敢偷。”
穿著西裝的年輕男子凶惡地眼神緊盯著陳二狗,他的西裝也是破了幾個口子,上衣襯衫的扣子也不知道飛了幾個。
陳二狗痛苦道:“早知道你家有鬼,打死我也不進來啊。”
男子一把揪住陳二狗的衣領子,咬牙切齒的樣子道:“說,你都看到了什麼?”
陳二狗大喊冤枉道:“大哥,我就是一個保安,我真沒看到什麼。我也是你們這家裏有動靜,以為是小偷進來了,所以才進來的。”
“砰!”
陳二狗的臉上挨了一巴掌,隻是幾秒鍾那個巴掌印就顯露了出來。
“別廢話,快說你看到了什麼?”男子惡狠狠地大聲吼著。
“大爺,真沒有啊。我真什麼也沒看到啊。啊,不,我就是看到了一個女鬼,其它什麼也沒有看到。”陳二狗舉起被捆著的手發誓。
“砰!”
在陳二狗背後,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冷不丁一腳踹了出來,連陳二狗帶椅子全踹倒了。
陳二狗腦袋著地,痛的唉喲一聲。
大漢上前一腳踩在陳二狗的臉上,道:“李山,這小子眼神閃爍,在隱藏什麼。”
李山使勁扯著領帶,臉色蒼白道:“虎哥,想辦法問出來他知道什麼了。”
陳二狗立刻大叫道:“沒有,什麼也沒有問出來。我實在是沒想到你家鬧鬼啊,誰能想到這年頭幹個副業也得要多種技能。其實我是一個天師,隻是這年頭鬼都少見,我也得養活自己啊,這才來你們這小區當個保安。誰知道來了還得抓鬼啊。兩位爺,鬼我都幫您抓了,這您就放我走吧。我不收錢還不行嗎,我免費。”
“放不放你走是我說的算,不是你。”
虎哥一腳踢在陳二狗的腹部。
陳二狗痛苦地哼著,連聲道:“其實我真沒聽到啥,我這剛抓完鬼,你們就來了。”
虎哥說著,抓著陳二狗的衣領子開始往一間屋子裏扯。
“別啊,別啊,我怕痛,我真的怕痛。別打我啊,我說,我全說。”
陳二狗連扭帶掙紮地叫著。
“早說還用得著受罪?”李山輕呸了一口氣,不屑這種沒有骨氣的人。
“可是,可是你們讓我說什麼啊?”陳二狗哭喪著臉,眼神很是戲謔。
“砰!”
“小子,我看是你骨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陳二狗的肋部挨了虎哥一拳,他臉色蒼白,肋部的痛讓他額頭開始流汗。
“不說是吧,給我打。”李山快瘋了。
虎哥抓起陳二狗,連人帶椅子重重地摔到地上。
陳二狗的渾身骨頭都像要斷了一樣,不停地扭曲著。
他抬起頭來看著對麵那張年輕又英俊的臉,咧開嘴笑道:“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女鬼叫顏小玉,真不知道你們家地下還埋著死人。”
李山一聽,頓時瘋了一般抓著陳二狗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從那賤人嘴裏聽到什麼了。說,快說,你還知道什麼?”
陳二狗用著很欠揍一樣的臉看著李山道:“沒啦,真沒有啦。”
陳二狗一副很光棍地恨聲道:“麻批的,算我倒黴。平時抓隻惡鬼,最少也要十萬打底。結果今天他娘的幫你家收拾了隻紅衣鬼,按市價那是千萬以上。老子幫你們省了一千萬,你還想怎麼著兒啊?我師父活一百三十二歲,都沒見過紅衣女鬼,小爺才十八歲就見著了。我就尋思著,怎麼著我也是這裏當保安的,碰上了就幫你們家好心滅了吧。你看我這都快做好事都不留名了,你們還攆我。”
“閉嘴。”李山臉色蒼白,猛地一拍桌子。
而在陳二狗背後的那人更是一記手刀砍在了陳二狗的脖子上,陳二狗還想再說話,也隻能一頭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