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不服氣,男的氣惱的過去揪住明代小官的破衣服,讓他不許胡說八道。
罵人沒有這樣罵的,我們夫婦好好的,不是在跟你說話?!
小官被揪的生氣了,“好心沒好報,世風日下啊。以前告訴別人真相,好歹他們還尊重本官的官威,你,你們。。。。別揪了,本官就這一套官服了,,,媽的,告訴你們個龜兒子,老子就是個鬼噻。”
還是個四川的小官。
估計當年到秦地做官,最後死在這裏,沒回去。看來,附近還有明代的古墓呢。
兩個人這才明白過來,剛才他們不信。現在他們摸到小官身體,才發覺空空如也,而且冰冷如地下寒冰。
他們愣了一會,撲向曹小魚,“你呢,你也是跟我們一起死的?是出了車禍?”
曹小魚的身體被他們的手拍打的上下飛舞,但就是摸不到她。
男的停下來,看著自己的手掌從曹小魚身上劃過去,卻根本碰不到。終於喊了一聲老婆,承認了他們已經是鬼魂的事實。
“阿姨,叔叔,”見他們冷靜下來,曹小魚趕緊問,“你們是怎麼死的,現在好好想想。怎麼古怪的很,一個車裏,就你們不在了?”
男的理性畢竟恢複的快,他開始回憶:“我們回來的路上,就慢慢睡著了。好像路上停了幾回車,我們想是小軍要去方便什麼的,就沒在意。然後,就,,,就這樣了。”
好冤。睡夢裏去了,沒有外傷,那就隻能是心髒病什麼的。
“不不,我們都才40多歲,就是我老婆有糖尿病,我身體好的很。不可能是心髒問題。再說,要說心髒問題,也不能兩個人一起犯心髒病死掉啊。”
曹小魚發愁了。
找到了剛去世的鬼魂,可是,他們自己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
那個小官整理完身上不全乎的官服,慢條斯理的在一旁說道,“本官審理了那麼多案子,從來沒見過什麼沒有緣由的死者。本官給你們兩個子民開導一番,這其一嘛,一個屋子裏,三個人裏死了兩個,那個人必有可疑之處,不可以不察。”
女人這時哭著說,“那是我的親侄子啊,我對他從小就很疼。他爸還在床上躺著,你說他對我們動什麼心思,絕對不可能!”
小官噎了一下,接著道,“你這個婦人,就不會是被他蒙蔽?好好,本官不做小人。那就其二,你們死了,誰受益最大?”
“那還用說,肯定是我們的孩子啊。我們開了一個小廠子,效益還說得過去,畢竟幾十年了。掙得都是辛苦錢。我這侄子,也不可能得到一分啊。”女人肯定的說。
小官有些不耐煩了,“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現在你們死了,總得有個原因吧?身體沒毛病,侄子沒毛病,那,就是本官有毛病了嗦?”
見小官急了,男的有些歉意,對著他笑笑,“我們突然死了,還沒緩過神。我們仔細想想,仔細想想。。。。”
他轉身對著女人說,“要說受益,咱們賬上的錢,也有十幾萬呢。你侄子是知道密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