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內,除了近三個團的俄軍在烏德河口苦戰之外,俄軍共在其他地點發動了十四此小規模的登陸,正黃步兵師第六營,以及後來抽調的第三營第一都,就像力圖按住五個跳蚤的手,往返奔波,筋疲力盡。
天黑以後,除了炮兵對俄軍灘頭的騷擾,其他的部隊,都休息了。
六月十九日早晨,張錫鑾命令正黃步兵師六個營全部歸建,但把騎兵營抽調出來,沿著湖岸掃蕩。
正黃步兵師拚盡全力,向著俄軍灘頭陣地發動了總攻擊。俄軍表現得非常的英勇,每一道防線都死戰不退。共和軍每推進一米,都要用刺刀啃下來。
騎兵營的掃蕩很順利,打退了俄軍六次登陸的嚐試,而且,每次都是在俄軍剛剛開始上岸的時候就開始清掃他們。
張錫鑾用煙杆敲著桌麵:“發電報問問他們,為什麼打三天了,還沒有結束戰鬥。一個旅的俄軍而已。“
“都督,俄軍也有三個團,隻是因為渡湖的原因,沒有攜帶太多的重武器而已。”
六月十九號這一天,就在共和軍和俄軍的僵持中過去了。
六月二十號,俄軍在烏德河口以北五十公裏處,建立了第二個登陸點,等騎兵營趕到的時候,俄軍已經有一個營上岸。
騎兵營沒有炮兵,在麵對俄軍的“貝爾加湖分艦隊”的炮擊時無法還手。
下午,局勢變得嚴重了,超過一個團的俄軍在第二登陸點登陸。
“怎麼辦?”張錫鑾問。
“正黃步兵師現在調不出來,隻有正藍步兵師還能動。”
如果動用正藍步兵師,那北線就全空了。
“俄軍到底相幹什麼?”張錫鑾迷惑不已,“為什麼要把兵力分散配置。這違背了集中兵力的原則。”
“也許薩姆索洛夫也沒有固定的主意,烏德河口的登陸基本被我軍遏製住了,他就尋找別的缺口。”
“你是說俄軍並沒有通盤的計劃,隻是在見步行步?”張錫鑾反問,“就算薩姆索洛夫如此糊塗,俄軍西伯利亞方麵軍統帥庫洛巴特金大將可是名將,他會沒有一個通盤的計劃?”
“但遇到我們強大的共和軍,名將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都督,我們還是先把俄軍登陸的問題解決吧。”
張錫鑾猶豫不決,半響才下令:“茲令,正白步兵師將所有輜重交給民夫運送,輕裝北上,正藍步兵師全師立即轉往第二登陸點,不計任何代價,迅速消滅登陸俄軍,摧毀登陸場。然後立即返回北線布防。”
等電報發出去之後,張錫鑾說:“我們就是打時間差,在俄軍發現我們北線的漏洞前解決問題。”
六月二十一日下午,正黃步兵師把最後一小批俄軍壓到了湖邊,提督誌得意滿的命令:“消滅他們。”
“軍部來電!”
“念!”
“茲令,正黃、正藍步兵師全部,立即放棄目前作戰任務,與敵脫離接觸,退往楚庫柏興和索霍爾山一線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