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怎麼這麼大方?終於肯放我下山了?”楊安雅挑挑眉。
南宮蕭默默允許了她的一切行為,就是一直是不許她下山的。
“還不是你的小師叔韓羽那家夥,非要鬧什麼比武收徒大會。除了你小師叔誰敢收你了這個小祖宗。”南宮蕭真的為小師叔和這個小祖宗操碎了心。當家長都沒有他這麼盡心了。
“韓羽要收徒?關我什麼事?我可不要千裏迢迢跑去拜師。”楊安雅眯著眼睛,偷偷看著南宮蕭,像一隻可愛的小狐狸。
她其實對拜不拜韓羽為師,的確不怎麼關心。但是對於她來說,這倒是一個敲詐南宮蕭的好機會。
果然一聽這話,南宮蕭麵露無奈:“你到底要怎麼樣?”
“讓二師兄和我一起去。”蕭尋早就和楊安雅說過,想下山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了。他從小到大就在淩霄宗內長大,根本就不知道外麵到底是什麼樣子。
這次正好是一個機會。畢竟蕭尋被自己整了這麼多次也從未埋怨過自己什麼,這麼好一個人,自己真的都有些不好意思捉弄他了。
所以,剛才要不是他自己送上門,楊安雅絕對不會主動去捉弄他。
“蕭尋嗎?”南宮蕭皺了皺眉,還是點頭答應了。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這個小祖宗送走,其他的都好說。
楊安雅看著麵如冠玉,仙姿翩翩的南宮蕭吐了吐舌頭,拿出一瓶小藥丸,放在石桌上,和鍾珍一起下了山。
南宮蕭看著那瓶小藥丸,麵色古怪。其實淩霄宗宗主是一個禿子,雖然他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但是他是一個禿子。倒不是因為整日操勞門中事務,而是因為楊安雅……
楊安雅來淩霄宗第一個整的人不是二師兄,而是宗主南宮蕭。
楊安雅乘著南宮蕭午睡時,偷偷的把南宮蕭的頭發全部剔光了。
至今淩霄宗的人都記得自家宗主醒來後那一聲淒厲的慘叫。
真是聞者落淚,聽者斷腸。
當然這麼覺得的可不包括楊安雅,她隻是笑嗬嗬的送了南宮蕭一瓶丹藥。
說這是生發靈藥。
然後可憐的南宮蕭就圍著淩霄宗跑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把楊安雅關了禁閉。
現在楊安雅臨走前又給了他一瓶據說是生發丹的藥,他到底是吃還是不吃?這是一個問題。
再說楊安雅他們坐著淩霄宗出行專門用的飛行獸,到了離韓城不遠的風城。
楊安雅不喜歡住客棧,於是帶著蕭尋和鍾珍在風城郊外住下。
至於晚飯本來他們打算隨便吃點幹糧的。但是蕭尋非要露一手烤魚技術。
於是蕭尋負責抓魚,鍾珍負責生火。至於楊安雅,她……負責監督。說直白一點就是坐在樹陰下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他們忙來忙去。
鍾珍被火熏得滿臉漆黑,活像一個煤炭人。她是火屬性修士,但是她天生就對火不敏感,以至於現在還隻有凝氣期。
至於蕭尋那裏畫風都不一樣,他穿著一身素白的輕薄單衣,現在在水中更是完全濕透了,緊緊的貼在身上。
“二師兄,你是打算玩濕身誘惑嗎?”楊安雅笑著,望向蕭尋,蕭尋一怔,他一向隻看聖賢之書,對於什麼是濕身誘惑完全不知。
他薄唇微微張開,一臉茫然。
看得楊安雅直接扶額,道:“我什麼也沒說,二師兄你繼續,繼續。”
蕭尋還想說什麼,想了想還是閉上了嘴,默默的和魚做著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