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二十五章 費凡的交代(1 / 2)

我跟著劉鴿走出了房間,發現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了,棺材都綁好了,而且抬棺的人也其了,村裏麵的人也全部到了。

上山所有人都要去送,不過費凡還沒有醒過來,沒辦法戴孝送根叔,根叔到最後連送他的孝子都沒有,這不由讓人有些黯然神傷。

六公家那邊也準備就緒了,根叔和六公都屬於凶死,兩家的事兒小哥都已經收拾過了,而我要送根叔個六公上山,至於小哥則是在根叔家看著費凡。

我取出兩根孝帕戴在頭上(所謂的孝帕也就是白布),一根是為根叔戴的,一根則是為六公戴的,看到我的樣子,劉鴿也讓我給她取兩根,也為兩位逝者戴孝。

農村的規矩,小輩戴孝帕自然是戴孝,而平輩或長輩則是哀悼的意思,但是農村戴孝和哀悼都有很多種方式。

至親全身穿孝衣,戴孝帕,而其他人就戴一根孝帕在頭上就行了,上山還需要鑼鼓隊相送,反正就是要熱鬧起來,也算是讓人走的體麵些。

鑼鼓隊也開始吹吹打打了起來,準備就緒之後,六公的棺材走前麵,接著是根叔的棺材。

兩具喪,整個村兒的人都高興不起來,劉鴿拉著我的手,我們走在人群的後麵,看來昨晚的事對這個城裏的女孩兒影響真的很大。

六公和根叔都是要葬進祖墳的,雖然都是凶死,但小哥親自處理過了,小哥的本事大家都看在眼裏,所以對於兩個人葬進祖墳倒是沒有人反對。

……

下葬的事宜進行的比較順利,我們回來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了,但是費凡還沒有醒過來,不過臉色好了許多,小哥說應該就快醒過來了。

我看著劉鴿的樣子,問小哥她會不會有什麼事兒?要不要給畫道符水?小哥說劉鴿沒什麼大礙,隻是受了點兒驚嚇,身上的魂兒什麼的都沒問題。

直到晚上,費凡方才幽幽的醒了過來,當看到我和小哥的瞬間,費凡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至於劉鴿我們暫時讓她在堂屋等等。

“你們怎麼在這兒?”費凡轉過頭去,他的麵色還有有些蒼白,眼神有些閃躲,顯然他心裏什麼都明白。

“我們怎麼在這兒你心中應該更清楚,告訴我們一切,這是你唯一的選擇?”

小哥麵色微微發寒,雙眼之中更是散發著淩厲逼人的氣勢,緊緊的盯著費凡。

而我完全顧不了這麼多,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費凡的領子,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怎麼說他也是在這個村兒長大的,怎麼連他親爹都不放過?

費凡想要甩開我的手,本來在以前他能夠輕鬆的坐到,但是此刻他卻沒有多餘的力氣,無奈的他冷眼看著我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正準備發怒,卻是被小哥拉了回來,小哥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看向費凡:“你身上的血靈蠱已經被廢了,現在的你可以說沒有絲毫的籌碼了,除了坦白,別無他路。”

聞言的費凡臉色大便,口中不斷的在念叨著什麼,我猜他是在召喚自己的蠱蟲,但是半天沒有任何的反應,費凡瘋狂的從床上怕了起來,衝到了小哥的麵前。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把我的蠱還給我,還給我。”

說著,費凡竟然還想去對小哥動手,不過不等小哥出手,我便一把將費凡撲倒在了床上。

我讓費凡冷靜點兒,要是讓根嬸兒知道根叔的死和自己兒子有關,我真不知道根嬸兒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聽到我提及根嬸兒,費凡的情緒終於微微穩定了下來,然後他也開始告訴我們一切。

原來根叔也是自殺的!

根叔本來是苗疆一個寨子裏麵的族人,那個種族世代養蠱為生,因為觸犯了寨子的禁忌,根叔年輕的時候從寨子裏麵逃了出來,潛藏著到了我們這片兒。

然後根叔和根嬸兒結婚了,根嬸兒並不知道根叔的秘密,最後有了費凡,為了讓費凡自保,根叔還是決定教費凡蠱術,而費凡養的就是血靈蠱。

而且根叔告訴了費凡,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掩飾自己的身份,不到萬不得已不得動用蠱術,因為根叔的族人一直在尋找他,對於這種叛族之人,都會被徹底的抹殺。

費凡也很聽話,一般不會在人的麵前動用蠱術,而且在外的他時刻都在打聽那個寨子的消息,也希望能夠幫助自己的父親。

“別在這兒跟我們編些故事了,你父親死前為何偏偏代廣來過你家,而且他送的那壺酒裏麵就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