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如張堯猜的這樣,那麼我爸和王昌舉定然是有著十足的聯係,不然怎麼可能會將這三足養屍鼎的正主弄到那枯井下麵呢?
王昌舉在而是年前不是害了我娘嗎?我爸怎麼會和他走在一起?再說了,難道王昌舉的在我們村兒的這些行為我爸都不知道嗎?
那他為何還要和王昌舉有聯係?我看向了張堯,問他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張堯想了想,說這件事情裏麵肯定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很多東西,所以妄加猜測根本得不到正確的答案。
張堯告訴我,現在的我們很被動,既然選擇了相信我爸,那就必須要相信到底,不然中途出什麼變故我們根本就來不及應對。
我點了點頭,張堯說的也是,我爸似乎也將我們的行蹤把握的很準,每個地方都留下了一絲的線索,為的就是讓我們跟著他的指示在走。
門板上的字告訴我,我爸走的時候就已經猜到有人會發現這個地方,而且他第一個猜到的人是我,所以才把對我的告誡放在了最前麵。
張堯說的對,既然決定了相信我爸,那就要相信到最後,不管那木門的背後有著什麼東西,我爸不讓看那就不看吧!
至於現在最要緊的,應該就是我爸交代的那什麼劫難,我們村兒要麵臨的劫難是什麼?這個我們不清楚,但我爸清楚的說過,這個劫難需要我們齊心協力幫助大家夥兒一起度過。
既然我爸都這樣說來,想必這個劫難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想到這裏,我的注意力中心又再度轉移到了這個劫難上麵,一切都等先度過了這個劫難再說吧!
我跟張堯說要不先上去了,這裏也沒什麼多餘的線索了,該了解的我們都已經了解過了,棺材裏麵躺著的是我娘,還有就是這裏以前的正主被我爸給弄走了。
隻是不知道那正主又是什麼東西?現在我也不去想那麼多了,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了,張堯看著我點了點頭,隨後我們朝著原路返回。
因為下來也有一段兒時間了,到時候要是付胖子發現我們不在屋,肯定會到處找我們,雖說付胖子師徒已經休息了,難保他不會去找我們。
到時候要是讓他知道我們發現了陣眼沒告訴他,這貨肯定會發飆。
我們出了地下室,將鐵板蓋上之後又將我爸的書桌弄到了原來的位置,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我和張堯走出了我爸的房間,回到了自己屋子。
好在並沒有人發現,現在已經是接近深夜了,我和張堯何時很快就睡了過去。
……
接下來的兩天,倒是沒有做什麼事兒,就是每天去在村子裏麵轉轉,時不時的去村子周邊轉轉的,不過付胖子卻是顯得有些焦急。
因為一直沒有找到陣眼,也就是說沒辦法對付陣眼裏麵的東西,這家夥原來怕死的要命,要不是顧忌身上的業障,他早就腳底抹油了。
然而兩天時間過去,唯一的發現就是村子裏聚集的陰氣越來越重了,一層厚厚的黑霧將整個村子都是籠罩。
猶如蒙上了一沉陰霾一般,看著都有些令人喘不過氣來陰氣,我們都知道,距離整個養屍鼎成形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或許就在這幾天。
至於和王昌舉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天,王昌舉說過,五天過後,在後山他會告訴我真想,還不知道這家夥會不會說話算話。
……
我們又去後山轉了一圈兒,依舊沒有任何的收獲,付胖子卻不知道其實我和張堯兩天前就發現了陣眼。
而且三足養屍鼎現在養的就是我娘,不過這些暫時不能告訴這個家夥,隻能讓他這樣兒,不然到時候這貨一個拔腿兒跑了,那所謂的劫難還需要這貨幫忙呢!
其實要不是碰巧,我們同樣沒辦法發現陣眼所在就是我們這房子的地下,因為這三足養屍鼎早就失傳了,尋找陣眼的辦法自然也沒有流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