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撥人三男一女,為首的一個臉上有一條刀疤,性杜,不過他沒說他的全民兒,讓我們直接叫他刀疤就可以了。
另外兩個男的一個身材很瘦,長著一副尖嘴猴腮的樣子,叫猴子,另一個卻是一身的肌肉,一副猛男的樣子,叫張猛。
至於最後的一個女人,一臉冷冰冰的樣子,甚至我們進來她就沒正眼看過我們一眼,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她叫常靜。
大家都自我介紹了一翻,那刀疤滿臉的笑容,看起來倒是挺好相處的,但是我知道,這些人,常年行走在生死邊緣,根本不能憑借這點兒事情就去判斷。
指不定現在這些人心裏麵就在想著什麼東西呢?不過這都不重要,我不會去跟他們搶什麼裏麵的金銀珠寶,我隻要鍾馗鎮邪印,那個被孫殿英帶進棺材的東西。
這東西勢在必得,所以我相信跟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衝突,就算有也就是付胖子這家夥,我知道這家夥下墓絕對是不可能空手而歸。
不過裏麵那麼多的東西,想必不會有多少衝突吧,各拿各的就行。
“行既然大家夥兒都到齊了,那咱們明天晚上,準時下墓,今晚和明天大家都好好兒休息,至於詳細的事宜,明天天黑我們在商討。”
刀疤隨時都布滿了一臉的笑容,不過這家夥臉上的那刀疤隨著笑容而扭曲,看起來反而是多了幾分猙獰。
大家各自回房休息,村長家沒這麼多房間,所以我們是分開住的,付胖子和顏銳他們住村長家。
而我和張堯還有文婷則是被安排在了隔壁家的房子,這房子好像是村長家兄弟的,這會兒都已經快下午了,我第一時間是洗了個澡。
換了一身兒幹淨的衣裳,然後吃了一頓飽飯,我生在農村,所以對著農村的夥食並沒有多少不習慣,倒是文婷,令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也對這農村的食物沒什麼避諱。
吃了飯之後,我們便各自進了房間,不過剛準備休息的時候,文婷便來了我們的房間,而且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我和張堯疑惑的看著文婷,她直接到了我們麵前坐下,問我們對今天的那些人有沒有什麼看法?
我和張堯對視了一眼,都是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我疑惑的看向了文婷,問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文婷笑了笑,告訴我們今天看似那個刀疤是為首的人,而且一切都以他為首,其實不然。
文婷說真正為首的那個人可能是那個一直沒有說過話,冷冰冰的女人,我記得那個女人叫常靜,我們到了這兒,她唯一說過的一句話就是介紹自己的時候,她說她叫常靜。
之後我再也沒有看到她說過話,當時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後來我想了想也沒什麼,或許人家的性格就是這樣呢?因為我們這邊的顏銳就是如此。
他一路上基本也是不說話,有時候說一句要管半天的時間,這就是他性格上的問題,所以也並不能怪他。
我將心中的想法告訴了文婷,不過文婷卻搖了搖頭,說:“或許同為女人的緣故,我在她身上多留了一個心眼兒。”
文婷跟我們說,她發現刀疤不管是做什麼決定,在跟我說之前都是要下意識的看一眼常靜,而常靜並沒有做出什麼異常的舉動之後,刀疤才會跟我們確定他所說的話。
而這樣的一個毫不起眼的舉動也恰巧被文婷發現,所以文婷才有了這樣的一個猜測,其實那群人整整的主導是一常靜為首的,並不是刀疤。
聽了文婷的分析,我和張堯對視了一眼,這個細節我們倒是沒有發現,不過文婷發現了那自然就不會有錯,但是那個女人為什麼又要這樣做呢?
就算是以她為主導,那我們也不會說什麼,畢竟是商量著下墓做事兒,所以我們根本不會介懷什麼東西,而那常靜這樣故意隱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