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黛玉在水溶回來之後,本想向皇上提出告病歸鄉的奏本。誰知水澤近些日子不知為何,不似前段時間勤於朝政。有時候竟然連早朝也免了。即使上朝,也是敷衍了事。將大量政事推與林相爺。弄得黛玉更忙碌了。既要處理大量政務,還要督促太子讀書。告病之事,也就耽擱下來。好在水溶隻是一心一意的守著黛玉。雖心裏著急,麵上卻不表露出來。這天,在林府教太子練劍。見太子不在眼前,湊到黛玉跟前笑道:“玉兒,你那天去我王府,我有樣好東西給你看。”黛玉嘖道:“誰許你這麼叫我的?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離遠點。當心被人看見。”水溶笑道:“在江南時,雪雁已經把你的一切都告訴我了。這裏沒人來。若有人走近五十步之內,我就能聽見。你放心。”黛玉笑道:“誰去你那王府。你不知道外麵都傳言北靜王爺是。。。(*^__^*)嘻嘻……”水溶笑道:“他們誰愛怎麼說就讓他們去說。我隻守著你。不管你是男是女。斷袖也罷,不斷袖也罷,今生我隻賴定你了。”說罷,笑嘻嘻地看著黛玉。黛玉被他看得臉麵飛紅。說道:“誰理你。”一扭身出去了。水溶也笑嘻嘻地跟著出來。

黛玉看著太子與侍衛練劍。蹙眉說道:“皇上最近不知為何,竟連早朝也不上了。水溶道:“而今天下太平。四方無狼煙。皇上也放鬆了戒心,開始享樂了。”黛玉道:“自你走後,東平王獻一苗疆美人給皇上。說是華陽公主孝敬的。可是我總覺得不踏實。”水溶道:“後宮之事,不是我們能管的。沒辦法。隻好精細些。多加小心罷。”黛玉道:“你說的是。我本來想遞上告病的折子,看起來,目前是不能的了。”水溶道:“先不用急。如今年底,事情多。待過了年,再遞折子也來得及。”黛玉看著水溶笑道:“我倒是不急。隻怕有人著急。”水溶笑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雖然著急,可是也不想你為難。”黛玉低頭輕歎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若不是為了你的心,我真想一個人終老林泉。”水溶握著黛玉的手說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輩子,還有下輩子,你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決不鬆手。”黛玉笑嘖道:“堂堂一個王爺,說出這種話,也不害臊。”水溶笑道:“如果你想,我願意就這樣一輩子。”黛玉被他看得臉又紅了。抽出手來,回書房了。

轉眼間,新年已至。家家戶戶張燈結彩,新桃換舊符。相府也收拾的煥然一新。黛玉也沒去各王公府第應酬。亦沒請同僚來府裏熱鬧。新年裏,隻有兵部尚書朱簡,戶部尚書宋延章。來過府敘談。再者水溶來來了幾次。

新年易過。倏忽間,早又到了二月。二月十二是林黛玉的生日。黛玉也沒張揚。隻是妙玉紫鵑等幾人備了一桌精致酒宴,以賀黛玉。午後,水溶親來相府給黛玉慶生。紫鵑雪雁兩個丫頭高興得又是倒茶,又是斟酒。弄得黛玉說她們倆道:“到底誰是你們的主子。瞧你們兩個忙的。”紫鵑雪雁笑嘻嘻地答道:“自然是相爺你了。不過王爺可不是外人。”水溶笑道:“好丫頭。說的好。回頭重重有賞。”黛玉笑道:“都是你慣的她們如今沒大沒小。我隻和你算賬。”這頓飯,就在歡聲笑語中度過。

出了二月,黛玉本想舊事重提。水澤卻又委任她為這一屆主考官。黛玉無法,打點精神進入考場。三場已畢,緊接著披卷,閱卷。發榜,放榜。直忙的腳不點地。待得忙完這些事,早又到了草長鶯飛的四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