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隻有老族長,荊無銘比較熟悉。兩個青年男女隻見過一麵,至於中年婦女,他也見過幾次,好像是石敢的母親。
四個人站在過道上,不住的向阿公房間張望,臉色焦急,以至於荊無銘身邊出現一個陌生人都沒有發現。
荊無銘也不好去打擾他(她)們,也站在阿公門口靜靜等待。
半個時辰後,阿公房間的木門才緩緩打開,阿公從裏麵走出來,臉上少見的露出一絲倦容。
“老夫試了很多辦法,可惜他們年紀太小,中毒有深,老夫也無力回天,若沒有解藥的話,十天後,他們······”阿公說搖搖頭。
“三叔祖,求求您再想想辦法,他可是我唯一的孫子啊!”老族長說著跪在地上。
“求阿公救救他們!”其他三人也都一齊跪在阿公麵前。
“你們以為老夫沒有盡力救他們嗎,快回去準備後事吧!”阿公說著掃了荊無銘一眼,看到柳涵也沒露出什麼意外之色。
“等等,阿公,我或許有過辦法可以救他們,就看你們願不願意一試!”關鍵時刻,荊無銘站出來說道。
“真的嗎,荊先生有辦法救老朽的孫子!”老族長站起來拉著荊無銘的手激動的說。
“我說隻是有可能,沒有十分的把握!”荊無銘不想讓他(她)們抱太大希望。
“就算隻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也請您一試!”石惠也跪著對荊無銘說道。
荊無銘從身上拿出兩管白眉雕的血液,打開自己的房門。花了一個時辰,用木頭和繩子做了個手動離心機。他把兩管血液固定在一塊木頭上,然後用力拉繩子。兩個玻璃管在中間圓木的帶動下旋轉。大約轉了十分鍾,荊無銘手都已經拉疼了。
兩個玻璃管的液體大致分了兩層,下層是紅色,上層是澄清透明的。荊無銘又拿出一個玻璃管,把兩個玻璃管上的澄清透明小心的倒進去。
他拿著一個空的玻璃管和一根骨針說道:“你們有誰在不打破這個玻璃管的前提下把這根骨針插進裏麵?”
這是荊無銘想到最簡單的方法。
“給我試試吧!我練過這種暗器!”柳涵站出來說道。
“恕老朽直言,你是?”
“我叫柳涵,家在九峰部。”
“原來是九峰部柳家侄女,有勞了!”
柳涵走到荊無銘麵前,拿起骨針。荊無銘甚至沒有看清楚她的手勢,隻聽得嗖的一聲,手中玻璃管下麵插著一根骨針。
荊無銘先用水試了下,看到沒有漏液,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他走到石虎身邊,把帶骨針的玻璃管插進他的血管中,一股黑血立即滲入玻璃管中。見此,荊無銘立即把大半透明液體倒入帶有骨針的玻璃管中······
荊無銘跟他們注射了白眉雕的血清十分鍾後,終於有了效果。他們發紫的嘴唇變得鮮紅,冰涼的小手開始有了溫度。
老族長激動得快要說不出話來,就連阿公也沒想到荊無銘能解花瓣蛇毒。
“孩子既然已經沒事了,大家都累了,回去吧!”阿公一發話,眾人都不敢違背,很快散去。隻留下荊無銘和柳涵。阿公看了倆人一眼,一言不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