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竟然知道將問題駁回給他。果然是他和雪兒的女兒!
“老婆,既然孩子們覺得我們是麻煩。我看我們還是別跟著他們算了。”說著大手一撈,將沒有反應過來的某位受牽連的女士給抱起來直接躍上馬背。手中韁繩一揚,蹄聲頓起。兩人一騎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留下兄妹三人麵麵相覷!
“幹爹生氣了?”忘憂瞠目驚問。
“因為他最疼愛的小公主選了你。”寶寶很肯定的應和。眸中隱著些微促狹。
“看似惱羞成怒,實則借機行事。”小公主不以為然。“他分明就是想丟開我們,跟媽咪過二人世界嘛!”
“是這樣嗎?”忘憂蹙眉凝思。
“小妹說得沒錯。不過我們自己走不是也更加自在嗎?”寶寶翻身上馬。“走了,他們不會讓我們離得太遠的。”揚鞭起程。
忘憂也抱著小公主也跟了上去。
如今的京城,已是名副其實的集商業、政治與一體的繁盛之都。有史為證,就算是王朝最頂盛的時期也不及現在的三分之一繁榮。而這一切,卻並非他這個皇帝的本領。這些都得歸功於她!
走在通往臥龍山莊的泥路上,三十出頭的皇帝已經開始像快要入土的老人似的感歎,懷舊了。
“玄月,你還記得她初來京城時的情景嗎?”
“記得,當時全城都是譏慌的百姓。城外的糧田也全都是雜草,而女王爺就混在譏民當中,吃著她自己花錢買來布施的清粥……”玄月也跟他的主子一樣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之中。
“是啊!想想當時那種令人見之心涼的蕭瑟景象。朕至今都覺得有愧於民啊!”當時身為太子的他,都完全無能為力之事。可是,她一介帶著兒子逃亡的弱女子。卻出人意料的獨自撐起了快要坍塌的天。這樣的女子,怎能不讓人尊敬,怎能不讓人愛慕?李欣瑞越發的感概了。
“是她將一個破敗不堪的國家,重新縫補起來。是她為天依國帶來了新的生命。你看看這些鬱鬱蔥蔥的田地,還我我們剛剛經過的城內繁華熱鬧的大街小道,到處都留有她的痕跡”到最後變成自言自語的呢喃“可是,她如今在哪裏呢?”
他真的好想她。他從來沒有像這樣想念過一個人。以前他想他們一家人,最多是想他們回來幫他分憂解難。可是如今,他是真的單純的想見她。想跟她說說心理話,拉拉家常,談談國家建設,關心民生疾苦……學校,商場,賭場……談什麼都行。隻要對像是她就行!
他多懷念當初她時常進宮的日子!他與她從未有過風花雪月的記憶,可是他這一生最美好的回憶卻都是來自於她。
“皇上,您沒事吧?”玄月上前一步,扶住搖搖晃晃的主子。擔憂的勸道:“您大病初愈,不宜太過勞累。臣送您回去吧!”
推開玄月的手,李欣瑞堅持:“不要,朕已經有兩個月沒去臥龍山莊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進去走走。”
玄月發現皇上主子這次大病之後,更加體虛也更加感情用事了。以前他也總是溫溫純純一副人畜無害的神情,實則他的心卻從未敞開過。無論做什麼事,他仍是以江山社稷為主的。就連他對莊主的感情,也是如此。
“玄月,南臨王來訪的事安排妥了嗎?”
“皇上放心,有尊師與南臨王同行,又有墨將軍和雲堡主在南海接應。肯定不會出紕漏的。”玄月信心十足的回道。
皇帝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繼續緩步前行。看著前方的臥龍山莊,以前從未覺得這條路竟然這麼長,令他走到力不從心。走了一段,他又問:“對了,邵宇那邊情況如何?”
“他接到聖詣後,已經攜夫人進京了。”
“是嗎?該回來的都回來了。就不知他們倆會不會回來?”
玄月當然知道主子嘴裏的他們倆是誰。
“臣……”啟了啟口,想到三年前因為他的情報不準,令多少人傷心難過之事。他現在不知該不該說了?不說吧!見不得皇上萎靡的神情,說了吧!他實在沒有把握他們會回來。
“你有話說?”走在前麵的人,像是背麵長了眼睛似的,突然回過頭來問道。
“臣想說,金公子已經回到京城了。皇上要詔見他嗎?”想到禦醫說皇上的身體需要清修靜養,他還是將到嘴的話給咽回去,換了一個題目說出來。
“金元?見,當然見。他在哪裏?”李欣瑞迫切的問道。
“他應該在賭坊吧!”據玄月了解,金元與皇上剛好相反。皇上是一思念莊主一家人就會到臥龍山莊走走。可是金元是至從三年前那次回去過之後。他寧願呆在賭坊也不回去臥龍山莊看一眼。就算臥龍山莊有事,也是總管去城裏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