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水聲傳入了我的耳朵,奇怪,停水了怎麼還會有水聲呢?我我叫於明飛,今年我大學畢業,進入社會後,我感覺想要在這裏生存要比我想像的難得多,父母在我十五那年去逝了現在的我這剩下爺爺留給我的一套別墅,和一直想霸占我房子的一個笑裏藏刀的舅媽。
由於我找不到工作,又沒有住的地方,我隻能坐車去爺爺留下的房子住。我打了電話給舅媽,讓她去村長那裏給我拿鑰匙,她聽見我要回來,十分吃驚,不過也在我意料之中,她早就在打我的房子的主意。
到了鄉間,已是傍晚,晚霞照在我和一大片油菜花上,淡淡的花香,散落出農村最樸實的模樣。這個村子雖然隻有一百多戶,但是占得麵積很大,因為這所村子的房子幾乎沒有挨在一起,有些一家到另一家要走上好幾分鍾。過了一會,舅媽打電話來說她在我的房子哪等我,爺爺的房子在山腳,要走上二十幾分鍾,我隻好無奈拖著行李箱在泥濘的小路上走著。
天空已經變的是深藍我才到的,舅媽和她的兒子在門口等我,她遞給我鑰匙,說了一句“晚上要小心”就離開了,她說話時,感覺她語氣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人不安,我猜想她一定是在房子裏做了手腳好讓我搬出去。
我進了院子看見眼前的房子用一個字來說就是:大;兩個字:超大;三個字;太大了;四個字:大得嚇人!小時候聽我爸說,爺爺在生命的最後幾年,居然突然有了一大筆財富,至於我爺爺是怎麼得到的我們全家都不知道。
院子裏的花都枯萎了,隻剩下一棵雲杉直衝天際。天黑了,我打開了房門,一陣寒氣迎麵撲來,能的我發麻。
整座房子居然沒有水,還停電。我坐在沙發上,用在工具房裏找的一根蠟燭燃燒的微光來看書。
拿起蠟燭,想滴水的地方走去,我不知不覺走進了客房,滴水聲瞬間停止了。我正想往回走,但是門卻鎖住了無論我怎麼用力,也打不開,陣陣涼意用了上來,我感覺就像有雙眼睛在某個角落盯著我看,我用餘光瞄了瞄,忽然!我看見,一隻幹枯慘白的手映入我的眼簾,我大叫一聲,將蠟燭往身後甩了幾下,火滅了,我頓時心跳極速加快,喉嚨幹燥的像是被什麼卡住了一樣,緊張感和恐懼感在我身上徘徊。這個屋子一定有問題,冷汗侵濕了我的衣服。一個聲音在徘徊:“你是於藏的後代嗎?我叫霓虹。”於藏是我的爺爺,這聲音是從哪發出的,它又是怎麼知道我爺爺的名字的?在我的眼前,突然傳出一陣光,仔細看是一雙眼睛在閃爍,我已沒有了力氣喊叫,隻能在恐懼中昏了過去......
清晨的光照在我身上使我蘇醒過來,頭很痛,但我還記得,我在客房,但是我卻是在沙發上醒來。真希望昨晚的事是一個夢。我的手撐在沙發上,碰到了一張卡片,我拿了起來。是一張照片,上麵是一個家庭,兩位老人和五位年輕人,我睜大了眼睛,看著兩位老人中間坐著的人,霎時,一股冷汗從我的臉上滴下,滴在了那個坐在倆位老人中,有著和我一樣相貌的人上。
我感到十分不安,為什麼我會出現在照片上。還有昨晚的事,肯定不止是一個夢。這時我想到了昨晚那個聲音,它說它叫霓虹。
我帶著疑問,去找我爺爺的朋友:李老。他是這村子最年長的,一定知道霓虹這個人。我在大槐樹下找到了李老。雖然他已九十多了,但是身子還是這麼健全,我小時第一次見到他就被他魁梧的身形給嚇住了,也難怪他一生也沒生什麼大病。
他也看見我了,連忙打起招呼:“這不是小於嗎?好久不見了。”我走了過去,跟他聊了幾句,就進入了正題。當我問起霓虹這人是,李老愣住了:“你......你怎麼知道這人?”看來這人果然存在。李老卻沒說什麼,叫我小心就跟我道別了。我越想越奇怪......
我的錢不多了,我看爺爺家的古董很多,就打電話叫古玩城的人來看看,也好換一點錢來花。一家店的老板來了,當我打開門讓他進來時,他一臉的恐慌:“這......”他看了看我,跑了出去,坐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