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修依舊一副慵懶的樣子,並沒有說什麼,不過這個家裏誰不知道自己從小習武?而且打敗過無數位高手,當然,自己是采花賊的一事也隻有娘和兩位姨娘知道,自然還有陳玉,至於那個一聽說家裏破產了就落荒而逃的大哥和這些姐姐妹妹是不知道的,否則這幾個女人大嘴巴,官兵不是就來了?
當然,現在南宮殘月已經知道自己和陳家有關係,所以也不能久留,隻要知道的這幾個人守口如瓶,世上也就無人知曉了,南宮殘月也查不出什麼的。
兩個女婿戰戰兢兢的被打一頓,然後就跪在了地上,能怎麼辦?道歉唄!就這樣一走了之的話,一分錢都拿不到,還要被追債的追死。
流玉修冷眼掃過那兩個姨娘,對這兩個女人,他是不屑一顧的,從小就來欺負自己,在這裏家裏,完全就沒有家的感覺,現在還去逼迫人家蘭若塵,嘖嘖嘖,那男人長相極佳,身世又好,怎麼配得上人家?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拿過懷裏兌換來的五十萬兩銀票送到了陳玉手裏,輕鬆的說道:“這是朋友那裏借來的,將來是要還的,我現在還有一點重要的事要辦,就麻煩爹照顧好娘了!”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陳玉看著手裏的銀票,身體顫抖了一下,他叫自己爹了,多少年沒聽到了?轉頭看著剛才奮不顧身來救自己的妻子,會心一笑,還以為這個妻子從來就不會在乎自己的,原來到最後隻有她最在乎自己,本來還以為是一場噩夢,但是此刻卻覺得是一場喜事,感覺和兒子的距離拉近了一點。
蕭清雅一路上不停的趕路,不停的換馬車,當然,有碰到過搶劫的,不過人家沒搶到她,反而被她搶了點東西,雖然沒有內力打人不是很痛,但是她熟知人身上所有的要害,專打人家最難以承受的地方。
不知道狂奔了多久,幾個日日夜夜後,終於到了西薺的首都‘薺城’外了,就連城外的馬路上都是人來人往,三個國家裏,還真就是最喜歡這裏了,傳聞龍承聶愛民如子,就算是打仗也舍不得將士們送死,所以每次都等著坐收漁翁之利,當然,他要永久不出兵的話,另外兩國都會以為他不想爭什麼天下,兩國隻要任意一方勝利了,就以為西薺會自動歸順的,所以幾乎西薺是最容易攻打的國家,那麼最容易開打的就隻有滄瀾和南陽了,到最後這個龍承聶確實能坐收漁翁之利,至於事實是不是這樣,還就隻有龍承聶自己知道了。
蕭清雅給完路費後,就跳下了馬車,臉上是故意塗鴉的墨汁和一些汙垢,蒙麵紗固然方便,但是那會給人一種想揭開的欲望,到時候又要惹事上身了,當然,不會去皇宮,聽聞南宮昊天就住在王爺府裏,王爺府?兩個王爺聚一起了,不過西薺的這個王爺看來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落井下石,毒打人家,真是可惡,一邊黑著臉一邊進城。
周圍人聲鼎沸,叫賣聲震耳欲聾,看來西薺真是三國裏最繁華的國家,民風也樸實,街道也是整理得相當幹淨,連地麵都很平坦,當然,城外就不平坦了,否則自己的屁股也不會這麼痛了,話說這采花賊不是說要來找自己的嗎?他和鳳瀟白認識,那自己就去素雅酒家住好了,他一定會找到自己的。
想到就做,一身男裝,背上背著包袱,興奮的在大街上前行,這裏應該是繁華區域,兩邊不是客棧就是商鋪店,而且馬路兩邊也沾滿了賣小東西的攤子,不斷的笑著摸摸這個,看看那個的,這可比現代的東西好玩多了,全是純手工作品,看著糖人就忍不住買了一串,糖葫蘆,現炒的瓜子,純手工做的折扇,隻要是覺得精美或者好吃的東西,統統都買了一點,回到客棧裏再慢慢的吃,救王爺也要慢慢來,反正都到了,就多玩幾天,誰叫他以前那麼討厭的?
抱著一大堆東西走進了一家離王府比較近的‘素雅’酒家,當然,這裏是不準女人入住的,否則就要陪男人睡嘛,無所謂,自己一身男裝,誰也看不出來,鳳瀟白是個狐狸,自己就專門來狐狸的窩,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櫃台前結賬的蕭清雅不自覺的彎起了唇角。